祝棠脚步一顿,转身对上席锦戏谑的眼神,冷着脸,“怎么?要我撕烂你的绣球?”

“你!”群》二:〈3<0流〉旧二?·3、 ]九陆

席锦被呛,拧着眉,想到祝棠的现状就又释怀了,弯着眉眼做作地说。

“哪里来的绣球,只是许阿姨和棠棠来我的生日宴会居然是空着手来的,叫我好生失望。难不成棠棠是看不起我们席家?”

席锦的声音愈发大,众人投来的目光犹如过江之鲤。

席锦一句话就缠住了祝棠和许美玲的脚步。

“小锦...”许美玲刚想说话就被祝棠打断。

“你想要什么?”

席锦的眼神若有所思地落在了祝棠锁骨。

那串黑钻项链。

席锦记得那是程厌的,程厌以前不止一次戴着这串项链出席活动,现在祝棠和程厌分手了,祝棠居然还戴着程厌的项链。

凭什么?

女人的妒火在想到程厌对自己的态度时达到了最顶峰。

“给你。”

祝棠毫不犹豫地摘下了项链,伸手塞到席锦手中。

一串项链罢了,席锦想要就给她,让自己和许美玲早点离开这个地方才是重要的事,项链没了大不了回去就说不小心弄丢了。

“...”席锦哑口无言,她没想到祝棠居然连一点情绪起伏也没有,没有得偿所愿地为难到祝棠,席锦心里不平衡,又说。

“我记得棠棠以前学过舞蹈吧?前一阵子还在酒吧跳舞?不如今天帮我热热场?”

这种生日宴会何来热场一说,摆明了就是不刁难得祝棠下不来台她不罢休。

祝棠做惯了大小姐,无论是什么场合做什么事,只要她想就做,根本不用在意别人的眼神。

可是在酒吧主动跳艳舞和被人逼着在这种上流聚会跳艳舞完全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性质。

“是不是太为难了?”

祝棠的脸色沉了几分席锦的心情就翻倍地愉悦多少。

“要不然跳舞的费用,那个酒吧出多少,我翻倍?”席锦又火上浇油地说,把香槟递到祝棠面前。

祝棠深深地看了席锦一眼,直到席锦浑身发毛,饱满的唇刚张开就被祝棠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

“喂!你!”

祝棠一把接过席锦手中的香槟,仰头,裸露的脖颈绷出一道脆弱的曲线。

“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就当作我最后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祝棠檀口微启,随后的举动让在场的宾客大惊失色。

祝棠往前踏了一步,一把环住席锦的腰,柔软的手心贴着绸面的礼服,整个人贴了上去,面对着面。

席锦甚至有种祝棠要亲她的错觉,祝棠捏着席锦的下巴,指腹抵着席锦柔软的唇瓣。

“我是为你着想的,告诉你,程厌她这个人床品不好,每次和她上床我都疼的要命,你最好早点死心。”

醇香的酒气打在席锦唇上,席锦眼皮狠狠地颤动了一下,攥紧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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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千方百计连程厌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过,现在祝棠告诉她程厌床上的那些事?

祝棠嗤笑一声,松手,手里的香槟杯落地应声碎裂。

纤细的手指挽着后颈的长发,祝棠走了两步准备下楼,可每走一步身体却愈发地燥热。

熟悉的感觉是祝棠不想再体会第二次的在药物下强制升腾起来的情热。

祝棠五指攥着木制楼梯扶手,整个人暴露在过分明亮的灯光下,病态的潮红浮现在精致漂亮的脸蛋上。

眼前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祝棠眼神迷离,楼下的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