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人的样子,母亲爱子如命,自然要狠罚她,谁知道出来求情的竟然是被打伤的幼弟,说些要罚就冲他来的浑话。

这事最终以送四妹妹到别庄静养结束,沈燕清无意间撞见,那头上缠着白布,往日不可一世的少年正拉着四妹妹的手,神情哀戚,口中不住说话,而少女显然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扭过头看也不看,一挥手便跑掉了。

而至于四妹妹为何伤人,也没人想知道,沈燕清只听母亲说是“为了只畜生而已”。

待侍女回话,原来四妹修养的庄子离他们要去的山庄并不远,想到不省心的幼弟几次三番求到她面前,便决定得空去看一眼。

当夜侧妃侍寝,瑶华殿里金丝炭燃得旺,汤池白雾阵阵,如同仙境,暖风也熏得人昏昏欲睡。

沈燕清在他身下,简直为这个男人目眩神迷。

他是她一眼看中,千方百计才求到的姻缘,即便不能做正妻,即便注定要随他卷入争权夺利的斗争,她都一直心甘情愿。

更何况,她自幼聪颖,是京师闻名的才德双全的贵女,向来不喜媚色逢迎,况且在她看来,王爷真正倾心的也只会是有风骨的女子。

如今,算是有了回应,王爷自幽州回来,对她比以前温情许多,虽不比他与王妃少年夫妻的情分,但想来也不差多少。

小麦色的胸膛上,汗珠正顺着刀伤的疤痕流下,没入块垒分明的腹肌,沈燕清动情不已,欲抚上他靠近心脏的一处箭伤,却被男人捉住手,下意识扣在榻上。

肏干了不到半个时辰,女人面色潮红地瘫软在床,李宴便披了外衣去汤池浴身。

与沈燕清不同,他的欲望还远未尽数发泄,但习武之人深谙节欲,不愿在淫乐中沉迷,况且沈燕清行事时像根木头,弄得他兴趣全无。

顺着台阶入水,汤池颇深,引入的温泉水直到腰间,李宴正欲褪去外衣,汤池中央等人高的海棠玉雕后倏尔一阵响,哗啦如鱼儿的拨水声。

本欲挑开衣襟的手转而拢紧,他不动声色,缓步向玉雕处去,那一声后再不闻声响,汤池里只听四个龙头的水流声。

沈燕清闭目休憩,欲使体内的元阳留存更久,听见汤池里扑腾的声响,便担心地问:“王爷,可是摔着了?”

透过腾腾的热气,她看不清池中景象,李宴的声音传来也显得低沉,“无碍,打翻了酒樽罢了。”

而汤池中,海棠玉雕后,李宴怀中却正困着一个豆蔻少女。

世界三、欲动

世界三、欲动

甫一见他,这少女便受了惊吓,不管不顾就要向池边游去,李宴在最初的愣怔过后,立刻反应过来,一把将人困在怀里,捂了她的嘴,不教汤池里再发出些可疑的声响来。

敷衍了侧妃,他将注意转移回这少女身上,方察觉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狎昵了。

她来浴汤,自然是一丝不挂,此刻整个人可怜地缩在水中,只露出脑袋与脖颈,雪样的肌肤几乎与白玉池融为一体,细弱的双臂环绕在胸前,紧紧护住要害。

李宴一臂从背后箍住她前胸,一手捂了嘴,此刻低头,少女胸前的双手推拒着,却被一同困住,胸前隆起的两团被压成饼状,透过水面隐约看到两团雪乳上晕开的粉嫩。

长长的黑发在水面散开,几缕黏在他胸膛,李宴湿透的外袍几乎是紧贴在身上,方才经历一场性事,下体还半软着,此刻能清晰察觉到有软弹的两瓣在似有若无地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