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推薛毅进门,道:“壮士,您快进去洗劫金银珠宝,奴婢替您放风,劫富济贫是大功德,也算奴婢一份儿!”
薛毅被春桃哄得通体舒畅,笑道:“杏儿,你倒是个心善的姑娘,多谢了,咱们有缘再会!”
薛毅前脚刚一进去,春桃后脚就把房门关上,拴好铜锁,奔向不远处的护卫,嚷道:“快来人!这里有贼!快抓贼啊!”
护卫们急匆匆赶到,打开房门,却见窗户大敞,屋子里空无一人。
春桃气得直跺脚,为了自己的名声,又不敢声张,还得媚笑着笼络护卫:“或许……或许是我眼花,把野猫当成了贼人,害得诸位哥哥受惊,真是对不住。”
护卫们眼馋她的身子,也不与她计较,你一言我一语地道:“不妨事,不妨事,警醒些是好事,咱们送春桃姑娘回去。”
春桃生怕薛毅折回来报复她,连着五六天都不曾单独行动,到了晚上,除去值夜,便躲在房间里绣花。
风平浪静的日子过得久了,她渐渐松懈下来,这天傍晚主动请缨,去给二少爷陆珲送点心。
陆珲是色中饿鬼,小小年纪便把院子里的丫鬟睡了个遍,本是最好勾搭的,也算条不错的出路。
可她听他身边的丫鬟说,他的身子骨不够强健,在床上坚持不了一刻钟便一泄如注,想如侯爷一般一夜两三次,那是万万不能。
她虽然还没尝过情欲滋味,却知道那档子事十分要紧,年轻时还能苦熬,到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时候,守活寡恐怕比死还难受。
春桃犹豫不决地和陆珲打情骂俏了几句,站在廊下陪他赏鸟。
她被陆珲拧了把屁股,非但没有生气,还半嗔半喜地横了他一眼,把吃了一半的石榴丢过去,红着脸离开。
春桃再度走到湖边,意识到天色已晚,正打算加快脚步,忽然感到后颈传来剧痛,被人一掌劈晕。
084|特供番外:只为他窃玉偷香,勾引得春心飘荡(中)(春桃X薛毅,粗口,强迫,H,不喜勿入,免费福利,双更第一更)
春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柴房的稻草垛上,嘴里塞着一块黑布,双臂被布条绑在身后。
“唔唔……”她借着昏暗的月色,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盘腿坐在地上,粗大的手指间跳跃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明白大难临头,拧腰坐起身,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唔唔唔……”
“杏儿,还记得我吗?”薛毅抬起头,露出一张硬朗刚毅的脸庞,左脸有一道刀疤,并不丑陋,反而充满阳刚之气,“那天晚上,你说要帮我放风,怎么转头就把我给出卖了呢?”
春桃意识到嘴里塞着的黑布正是薛毅用来蒙脸的布巾,害怕他一言不合痛下杀手,挣扎着从稻草垛上滚下来,爬到他面前磕头:“唔唔唔唔!唔唔……”
“你哭什么?”薛毅丝毫不懂怜香惜玉,揪住春桃的衣襟,强迫她和自己对视,粗糙的指腹蹭过娇媚的脸蛋,沾了不少泪水,“你知不知道,要不是老子那天反应快,这会儿已经被关到大牢里了?你还有脸哭?”
春桃边哭边在他手里发抖,可怜得像只被雨水打湿的雏鸟,脸上满是哀求之色。
“想为自己辩解?可惜,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薛毅冷哼着拍了拍春桃的脸颊,明明没有用力,娇嫩的肌肤还是应声浮出红痕,“杏儿……不,或许我该叫你春桃?”
春桃的脸色变得煞白,身子也瘫软下来,全靠薛毅的支撑,才没有滑倒在地。
“你说你只是昌平侯府的粗使丫头,可我悄悄跟了你几天,发现侯夫人对你器重得很,府里的下人张口‘春桃姑娘’,闭口‘春桃姐姐’……还有那个小白脸,叫陆什么来着?是侯府的二少爷对吧?你为什么让他摸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