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他确信什么没发生过,一切都是表哥虚张声势。
他说表哥乘虚而入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是为了勒索他。
他还说他这辈子只要有一口气在,就只爱我一个。
“喝多了根本硬不起来,你是知道的!”绝望到极致,他甚至说出了最赤裸的原理。
“说完了吗?”我没打断他,静听他说完,然后几乎是很客气地问他。
我和李元的感情正在陷入猜疑,拉扯,解释。它病了。或许从一开始结识,从他第一次不安地问我会不会离开他,那棵病苗子就已经种下。我不知道怎么医好它。我说过任何事只要不是没有办法,我都会全力以赴。过去两个月我悄悄制作着自以为的灵丹妙药,我以为自己是个牛逼坏了的神医。但实际上我根本医不好,我这赤脚郎中自己都被感染了。
这次已经不止于我和李元两人的纠纷,它还有第三个人,这人还是我亲近的亲人。
奇了怪了,怎么回事啊?表哥是我表哥,李元是我的李元,我是表哥的穗子,是李元的穗穗。怎么好好的三个人凑在一块,就成了这样?
会这么拥挤,荒谬,使人疲惫。
我打量了一遍屋子里,这地方难说有人会死赖着不走,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但那人肯定不会是我。我是可以听李元解释,可以相信他,修修补补委曲求全下去,但我没必要那么累,我已倾尽能为,我不欠他的。
我和李元和李沫的三人圈也带给我这种压力,他们从两边撕扯我,我就算是中国制造质量最过硬的皮筋,我也会断的。
李元朝我走来,缺乏底气地求我相信他。
等他靠近,我给了他一拳。
他鼻梁上还贴着胶布,我没理会,结结实实一拳落下去。
然后是第二拳,第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