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非凡,他这时终于才显出疲态,也或许他终于想起了累,半退出身,目光放空。他的东西抽出了一半,又红又湿,边缘一圈沫,还带出点我里面的肉。
尺寸居然这么大,因为被反复插到射,我刚才都一直没留意。我手指吃力伸后去,摸了摸穴口,那里完全被操开,张着,水顺着指缝不断流出。
怎么车上哭得梨花带雨,解放了下身就变得如此生猛?
李沫脸上煞是迷茫,他知道他在操谁吗?
这药很古怪,吃下以后人就像半睡半醒鬼压床,有些意识,身体却毫无自制力。
他吃的跟我是一种药吗?他体力恢复得很快,我却一直处于瘫软。
意识是有,但却飘忽不定。当中起起伏伏有几次,我也没去想上面是谁。感官上带来的刺激粉碎了一切,我只知道里面的东西出去的时候我想它快点回来,还有我前面硬得难受。
我叫了他一声。声音很轻很哑,可能也就我自己能听见。
他没应,抱起我,把我两条腿围在腰上,跌跌撞撞地走到墙角边,我背部抵在墙上,半夜墙是凉的,但很快被体温烫热。
他将外面的半根又送了进来,然后凑近来,咬了口我的耳垂。
穗穗,他叫我。
他知道他在操谁,他认出我。
他这么一叫,突然间我感觉有个地方塌了,但我说不出哪里,只隐约觉得那地方只要塌了,什么都会跟着变。
他把头埋到我胸前,手托起一边,嘴又去含另一边。我两边早被咬破了皮,碰一下都不行,又麻又痛,还带一股酥,我忍不住乱扭。
我越挣扎,他越吮得用力,吸两口又吐出来,又叫我名字。
妈的别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