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撩什么呢?”
他公文也批完了,将桌面扫空,握着我的腰起身,把我压上去做。做了一阵,看我解了急渴,腰塌了下去,他又拔出去,坐回到椅子上,手在我腰上一带,说:“坐上来,伺候伺候你。”
我便转过去,正面骑上他,他说要伺候我,我索性坐上去就不动了,由他从下面急一阵缓一阵地顶,身体随重力起起伏伏。他角度找得很准,每一下都撞在敏感上,前面在桌上做,我脸埋在臂弯里,只是很轻微的呜咽,这时终于断断续续叫起来。
做着做着到了饭点,我们动静并不激烈,建筑隔音又好,外面的人没发觉,程奔冷不防一头撞了进来。“吃饭啦!”
六目相对,程策五雷轰顶呆在原地,满脸写着救命。
程奔用开会的口气威严命令:“出去!”
程策这才有如为报后母虐待之仇,苦练了十年武功练得膀圆腰粗的灰姑娘一般落荒而逃,因为逃得太匆忙,还落下了一只拖鞋在门口。
我和程奔下身继续动着,齐齐盯着那只拖鞋。隔了片刻,一只46码光脚出现在门口,一勾两勾把拖鞋勾出了视野。
做完,我们清洁了身子,下楼吃饭,被黄伯告知小少爷草草扒了几口饭,就赶去学校学习了。
程奔得知后发出欣慰的感叹:“你看,我们关系好,对孩子也好。”
我:“你脸皮匀他一点,他今天就进来了。”
今夜不知怎么他格外亢奋,腰挺送飞快,往前我们上床,卧室里回荡的声音是稳定粘稠的“啪,啪,啪”,今天一连串“啪啪啪啪”。边做他边热烈地上来亲吻,热风卷在脸上,没一会我便透不过气,不得不伸手捂住他的唇,问他:“你吃错药了?”
他缓下速度,嘴贴进掌心肉里,半咬着吮了一口。“那你自己动。”说完他抽出身,到床头坐好,拍拍腿,敞开怀抱。“请上来。”
我就跨到他腿上,把他湿淋淋又粗大的性器缓缓坐入体中。然后,像在策马一般,我动得比他方才更快。他不禁又笑又喘,问:“喂,你要去哪儿?”
我说我们正在高速公路上跑,跑得快全路最快,你看凯迪拉克都被甩到后面去了。
为什么脱口而出是凯迪拉克?不知道,兴许就是随口的。
他笑着咬牙打了下我的屁股。“哪有凯迪拉克,你指给我看?”
我说:“马看见什么,是人决定的!”
他配合地说:“嗯嗯,看见了,你看见里面的司机没有,把他急得。”
他一说到司机,我就想起来,李元刚开的不就是凯迪拉克?
一看程奔,老马误以为这是双关语,乐得都快嘶起来了。笑着笑着,手捏住了我的后脖子,那里舒怀意啃咬过的伤口尚未痊愈,他摸出来了,什么也没说,嘴唇半触着皮肤,从耳垂下游移到后脖子伤口处舔了好几口,清洁式的舔弄。
店里这几天搞优惠活动,宾客满座,外卖平台上也异常繁忙,每天一早我就要去店里,今天跑老店,明天跑新店,家里没别的事,便至打烊才归家。
这天晚饭程奔要领程策出去应酬,我照旧在店里将就了两顿。
除去中晚两顿饭,我几乎屁股就没沾过座位,忙到夜里八点半,客流减少了些,才到前台坐下。
程奔打电话过来,听那头声响还在觥筹交错,气氛酣热。“策子喝多了,胡乱嚷嚷,非要你接他。有空吗,过来接接他。”程奔口气中透出与气氛不合的扫兴的凉意,看来这嚷嚷不止是嗓门大。
程奔虽心里面偏爱程策,偏偏又对他横竖看不满意,在外头常常给他撂脸色,搞得程策如惊弓之斑鸠,惶惶不安。我叫司机开车载我赶了过去。
地点在连城俱乐部,相传我曾经当过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