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徐林比飞机杯还不如,他被压在门板上抽插,他大叫着喊虞洲的名字,比起肉体快感,心理上的满足让他更爽。
“再快一点……啊……虞洲,唔……我好喜欢你……”
他没做过零,第一次挨操就是凌虐,精液冲淡了血液,两人面对面做爱,卡着脖子的手没有卸力,徐林在窒息中疯狂抓挠虞洲宽阔的肩背。
“好棒……你日得我爽死了……”
徐林满脸都是泪水,他抬头,湿润的唇找寻另一道气息的主人,近在咫尺的双瓣却足够警惕,抿紧避开,果断拒绝了想要接吻的讯息。
“滚开,脏死了。”
谁会和飞机杯接吻?
插穴就是插穴,虞洲没必要满足飞机杯的心愿,吃过屌的嘴那么恶心,就是吃的是他自己的。他也无法接受。
徐林笑了笑,不介意他的嫌弃,亲不上嘴,他就不停啜吻虞洲的脸,在英俊的五官上留下水痕。虞洲插着屁眼躲不开,皱眉加快速度,粗鲁的横冲直撞,把他日得断断续续的叫,困着喉咙的手愈发失控,徐林吐出舌头,鸡巴乱喷,受不住了便踩上马桶盖,屁股打开,随便给人日。
虞洲没控精,等在里面射完,鸡巴滑出来,他站着,又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徐林跪地舔屌的服务。
插完穴射完精的屌比之前还要臭,徐林舔得煽情,从龟头到阴囊,慢慢将水渍舔干净,或轻或重,像是在吃什么圣物,虔敬的样子很容易把他归类为离开鸡巴就活不下去的人。虞洲就是如此,对臣服于他胯下的人丧失了防备心。
舌头不放过阴囊褶皱,毛绒绒的脑袋沿着阴毛往下舔,会阴是虞洲的敏感点,他夹住徐林的头,就感觉到了后被舔开的滋味。
一股恶寒袭上心头,虞洲确定,这骚货居然想操他屁眼。
“操你大爷的,你舔哪里?!”
虞洲重锤他的头,卡住他的后颈来回扯,可都做了无用功,舌头认准了没人触及过的洞,抱着要舔烂的决心,细腻的舌面接吻似的翻开褶皱。徐林整颗头埋进了他的双腿,鼻梁正好架着会阴,舌头越舔越深,搅动抽插,鸡巴打在后脑勺,发丝与阴囊摩擦,莫名其妙地涌出许多不舍。
“妈的!我叫你放开!!!!”虞洲火冒三丈,攥紧他的头发,朝潮湿的脸来了两拳,“你他妈活腻了!!!!!”
“我不是活腻了,我只是想操你……”话没说完,重击再次打在肚子上,徐林发出呕吐的声音,屁眼里的精液喷出来,又骚又狼狈,他裂开嘴笑,“虞洲,我今天他妈的就是要日死你。”
“你敢日我?你日得动吗?!”
两人彻底疯了,包厢里的一幕从头上演,拳拳到肉,呯呯砰砰,逼仄的空间限制了发挥,就算有同层的两名客人进来,也没中止这场不太体面的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