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站了起来。
再玩下去就回不了头了。
虞洲拔屌无情,徐林跪在地上,他的脚尖踢到了对方膝盖也无所谓地闯过,手指旋动开关就想要出去。
“别走。”
徐林起身,气喘吁吁地抱住他。
“为什么不享受?只是肉体的快乐而已,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掌心隔着布料缓缓抚摸,揉搓奶子和腹肌,滚烫炙热,比伸入衣服爱抚还要撩拨,“不要用不爱你的人折磨自己,把我当作打发时间的工具吧,他已经有未婚夫了,你还不放弃吗……”
气息非常热,他在耳边轻声呢喃,热意贯穿了虞洲的耳道,仿佛是把发烫的肉体剖开,一双手探了进去,摸到了意动的灵魂。
“你没和其他人做过吧?试试我好吗,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我会停下的……”
操……
操操操操!
都是疯子。
虞洲真的是喝多了,居然听完了他的自言自语。随便都能挣脱的怀抱,一拳就能终结的废话,蛊惑着摇摇欲坠的理智,逐步击溃了脆弱易碎的防线,四条长腿交叠着退后几步,是悄无声息的示意。
他心动了。
他哥说得对,他无能到连守贞都做不到。
徐林在虞洲身上倾注了所有的注意力,怎么会察觉不了他的动摇。当这一刻真的来临,不可置信的狂喜充斥内心,他不敢挑战对方的耐性,颤抖的手下摸,尝试着,摸索着,寻找溃散的底线。
窄小的隔间盈满沉闷的呼吸,手触碰过的地方露出一大片鸡皮疙瘩,绷紧的肌肉不如软下来好摸,徐林停不下来,饥渴地按揉他的皮肤,给他摸鸡巴。
虞洲是不可能为他服务的,徐林也不在意,密不透风吻遍他的全身,这样的爱抚十分舒服,照顾到了所有的敏感点。他在林素面前是有皮肤饥渴症的,无时无刻不在渴求拥抱亲吻。他哥是个正经人,做爱都不允许开灯,他压抑自己的癖好,等林素昏睡过去,才敢偷摸着用舌头舔弄抚摸过的皮肤。
很卑微,很下贱。
所以虞洲并未对徐林堪称变态的行径表露反感,对方的手指没有侵虐性,软融融地触摸,顺着内陷的腰窝,凸出的臀肉,轻轻插入了紧窄的屁眼,虞洲感知迟钝,指关节在深处勾弄摆动,发胀的感觉不算难受,他突地打了个寒颤,冰冷的指尖陷入了内里,毫无预兆地进攻前列腺。
“嗯……”
艹!
“你他妈在干什么!!!”
虞洲坐在马桶盖上,手臂血管凸出,整具身体诉说着排斥,他使劲掐上徐林的脖子,对方放弃了反抗,反而自顾自地坐上了他的鸡巴。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直挺挺地插入,血液流出来,紧窄的洞咬住茎身,还没插到底就动起来了,虞洲闷哼不止,下体的快感蹿入脊椎,鸡巴的快乐覆盖了屁眼的违和。
“你操我吧……嗯……操进来了……哈哈……”
“你在操我……”
明明都被掐得吐舌头了,还要发疯让人操逼。
“妈的,真是个贱逼。”
徐林满下巴的口水,屁眼谄媚地绞,层层叠叠地覆上来,射完又迅速勃起的敏感鸡巴无法抵抗。
有这么爽吗?他哥从来不会露出这种痴样。
酒后就容易乱性,虞洲既恶心又不免生出难言的亢奋。他从未想过会和徐林以外的人做爱,徐林的癫狂感染了他,肉体之间的摩擦会在某个时间段缝补缺失的情感。不可否认的是,性可以带他暂时忘却痛苦的回忆。
狂放的动作,交缠的肢体,随时会被发现的场所,都是乱交的催化剂。
虞洲毫不留情,他也不需要分出心思去怜惜,纯然在送上门的贱货身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