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赤裸裸的诱惑。
“没关系。”口腔是蠕动的穴,内收着把鸡巴往里咽,他含糊不清地说,“你就是尿进我嘴里,我也会乖乖喝下去的。”
虞洲被他看得寒毛直立,顿时有些反胃,后背又热又酥,像在冰天雪地里冻了许久,终于一大盆温水淋了上来,明知道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却没办法立马逃离。
舒服是舒服,但这人不会有什么病吧?
他头皮一跳,鸡巴差点软了,咬牙挣扎,“你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恶心,再废话就给我滚。”
徐林眼神含情,乞怜地望向他。
“我喜欢你很久了,不要有心理负担,都是我自愿的,”他的嗓子因为过度使用而沙哑,柔顺地舔舐茎身,无论尿骚,还是精臭,都是让他血脉贲张的存在,“你只要把烦恼全发泄在我身上就行了。”
他用马眼勾勒自己磨烂的唇,濡湿的眼睫充满柔软的迷恋,温柔暗示,“我嘴巴很严的,什么都不会说,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虞洲眼眶都是红的,大口喘着粗气,奶子一抖一抖,起伏不定。
林素特别爱干净,不洗澡不洗鸡巴绝对不让他上身,然而男人做爱本来就有脏的一面,荤素不忌,他连林素屁眼都吃过的,现下被个贱货吃屌,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人来人往的酒吧卫生间,有多脏可想而知,平时待久了都不自在的人,却爽得在另一个男人嘴里达到了高潮。
特别脏,特别恶心,所以刺激。
放纵堕落,是让人感官爆炸的四个字,酒气一口一口咬掉了虞洲的脑子,催促他做出了过去绝对不会做的举动
按住徐林的后脑勺,使劲干他的嘴。
喉咙深处湿润滑腻,舌头垫在鸡巴下方,阻隔了牙齿的磕碰。他舍不得林素给他口,从未享受过深喉的感觉。徐林的技术娴熟,乱捅也能吃下,不知道从多少人身上练出来的,膈应死了。
虞洲一边嫌脏一边用力,闭眼耳边冒出的全是王然说的屁话。
他哥有新欢了。
他知道,他每天都跟踪林素,他妈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从国外回来的竹马,年龄相仿,能力匹配,有回忆有感情,他连质问都没有底气。
是他不好,总是让哥伤心,虞洲想过就这样算了,让林素去过幸福轻松的生活,不用再操心他会不会飙车出意外,会不会喝醉被人绑架。
但他们分手才多久?!两家公司要联姻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他想不通,怄得想吐血,心中的憋闷气愤全数宣泄在了徐林嘴里,鸡巴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喉咙立刻破皮,他喘不过气地咳嗽,强烈的压迫按摩着茎皮,鸡巴松懈下来,开始喷射,精液直灌喉管,一顶一顶的,将口腔到喉管整个日通。
“咳咳咳……”文件.来自一三九4九4六三衣
鸡巴堵住了撕心裂肺的咳嗽,徐林吐出那根东西,趴在虞洲腿上,过于频繁的咳嗽带动着肚子都在疼,他越痛笑得越明显,“你太用力了,好痛啊……”
他将残余的精液吐在手心,浓稠的液体混着血丝,是鸡巴捅破喉咙流出来的东西。
接下来他说了些什么,虞洲听不清,酒意随着射精蔓延全身,眼前朦朦胧胧,徐林的脸晃来晃去,头晕目眩。
这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