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的,鸡巴越插越有劲。
周妄爽到了,“管不住鸡巴,屁眼倒是蛮听话的。你臊不臊啊,有你这样当老公的吗?前列腺这么浅,我随便插插都能让你硬。”
“唔……嗯……”
虞沃鼻尖同地毯摩擦,羊毛夹杂性器的难闻气味让他五脏六腑都搅动起来,他不是性冷淡,前列腺遭受熟练的操干,鸡巴怎么会还软着,脚掌玩弄的半勃东西全硬了,在腿间荡来荡去。
愤怒、恨意、激动……加速了快感的来临,受挫的自尊像破了洞的热气球,无时无刻都有从高处跌落的风险。贫苦出生的他永远矮了一头,虞沃不甘心,如果不是他们死得早,他也没资格娶到年少的白月光。他把老婆当菩萨供着,刚结婚连接个吻,都让他恨不得跪下来,舔舐周程程的脚趾,吃遍他毫无瑕疵的皮肤。
但他现在得到的是什么?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什么眼神?我允许你抬头看人的吗?”周妄甩起鞭子鞭笞他的大腿,他享受虞沃吃痛时屁眼夹紧的力道,鸡巴日平褶皱,另一只手打上他的穴缝,大声说,“程程,你老公被哥哥操硬了,哈哈,骚死了。”
他没完没了地打向虞沃的阴囊、会阴,深色的私处染上与臀瓣相似的颜色,“屁股摇起来,这都不会?还怎么伺候我弟弟。”
“唔……”
虞沃呼哧呼哧地喘粗气,他气狠了,巴不得杀了周妄。他不是不会看眼色的人,他甚至承认自己唯利是图,为了成功什么都能做,但让他屈服于这俩兄弟,是绝对不可能的。
“啊……哥哥……”
在他们暗中较劲的时刻,熟悉的呻吟宛若石破天惊,强制撕开了密封的空间,让某些令虞沃头皮发麻的预感淌了进来,在脊背烙下洗不掉的刺青。他瞪大眼睛,短暂忘了周妄的存在,喉间闷出嗬嗬的气音,手脚并用,朝前膝行几步,又被人掐着后颈抓了回去。
鸡巴险些滑出来,周妄爆出几句粗口,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挺身日穴,奚落道:“就你能出轨,程程让人摸鸡巴都不行?窝囊废。”
周程程大开的腿悬在空中,脚趾内蜷,莹白的皮肤透着粉,连关节处都不见黑色沉淀,是哥哥们花大价钱保养的美丽身体。嫩鸡巴被亲哥哥用五指玩弄,从虞沃的角度望去,可以看见他湿润的小穴正饥渴地啜吸空气。
“舒服吗?哥哥会不会太用力了。”周建霆应该是在场中最淡定的一个人,鸡巴勃起也像个没事人,光帮助弟弟去了,担心会把人弄疼。
“不疼,好舒服,哥哥……呜……好舒服……”
来自血亲的抚慰刺激了周程程的下体,观看了老公挨操的尴尬场景,他不仅没有阳痿,反而不知不觉中鸡巴变硬了,是大哥敏锐注意到了弟弟的生理需求,把鸡巴放了出来,花样百出地玩弄。
哥哥的手很粗糙,很温暖,鸡巴满足了,下面的两个穴仍空着,小美人夹紧腿,用腿根自慰,聊胜于无的快感引出越发多的空洞,他绷起脚尖,哭喊:“好痒……呜……小逼好痒……”
“你他妈要把我夹断了,放松点。”
屁股的疼痛打醒了发怔的虞沃,他受了极大的冲击,心脏骤停,身体跟着身后的抽插颠动,像是在比拼,周程程叫声越大,周妄干得越狠。虞沃咬紧的牙关被日得错位,牙齿一滑咬破了口腔,血液弄脏嘴里的内裤,那股咸腥比不得亲眼看见老婆出轨来得让他痛苦。
摸鸡巴也是出轨。
他早就怀疑了,他们之间有问题!
龌龊人想龌龊事,三兄弟确实没有超出亲情的关系,他给人下了定义,一头绿帽盖上来,把自己气得够呛。
“唔!唔!”
周程程!
真恶心,乱伦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