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沃遭受接二连三的意外攻击,大脑彻底宕机,眼睛直冒雪花,雾蒙蒙的一片,被人攥住手臂抛在了地上。跟流浪狗一样,面对光鲜亮丽的人类抬不起头,直到周妄的脚踩上了裤裆,他才从不知名的情绪中脱出,面无血色,几近死人的青白,衣服下的肌肉极度紧张,下唇抖动,愣愣看向与另一个人接触的部位,后背冷汗浸透了衬衫。

“这么惊讶看我干什么?穿开裆裤乱跑还敢瞪我,周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这么大了闯红灯,是不是发骚了就想被人打?!”

裂了缝的裤子,张开腿便能看见里面的内裤,衬衫夹虞沃恨得不行,路上便扔了,衬衫皱巴巴地穿着,搭配开档裤确实像在卖骚。周妄脚底碾了碾,本就没有发泄的鸡巴硬了起来,龟头探出内裤边沿,淫荡地流水。

虞沃的鸡巴就是这么可悲,稍微受点刺激便会硬,薄底家居鞋踩上来,脚掌弯曲的弧度也跟着出现,他中暑的症状在一系列折腾下共同爆发,头晕目眩,聚不了焦的眼珠转向沙发上的周程程,骤然回归了现实,哑着嗓子问:“程程,是你让周妄打我的吗?”

“你还敢问?!”周妄又给了他一巴掌,拖着他拽到了周程程脚下,一大把照片哗啦散落,虞沃趔趄几步,趴伏着避开扑了满眼的东西,锋利的角划过脸颊,留下长长的痕,“一个甩鸡巴配种的烂货,给你脸不要脸。”

地上的照片好脏,刺得周程程抓紧胸前的衣服,呼进鼻腔的空气刀片似的凌迟他的肺部,他急喘几下,根本说不出话,周建霆从旁边拉过他快要捏出血的手指,十指相扣,攥在手心,冷冰冰的眼神扫过狼狈的虞沃,嘴唇平直,催促,“周妄,别浪费时间,程程不能熬夜。”

周妄小时候被拐卖,在外面生活到十二岁才找回来,塑成了阴晴不定的性子,动不动就发疯。周程程是妈妈知道周妄失踪后,受刺激早产生出来的孩子,生病吃药比吃饭还勤。父母不在了,哥哥便需要肩负起照顾弟弟的责任,对他有过盛的保护欲,被逼得没办法了,才容许虞沃进了家门,不得不说他们现在特别后悔。

后悔早几年没把虞沃杀掉,将祸源消灭殆尽。

周妄扯起一抹笑,上挑的眼角盛满了恶意,“放心吧哥,我马上就开始。”

他抚摸周程程的脑袋,手背的青筋纵横,强忍着火气安慰道:“宝宝听话,你就乖乖看哥哥帮你出气好不好?”

周程程薄薄的眼皮都是红色,显然在虞沃回来之前已经大哭了一场,他委屈地点头,看也不看虞沃道:“好,我都听哥哥的。”

这边在兄友弟恭,被冷落的虞沃气得发抖。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只要有这俩兄弟在,周程程根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十多年前,他偶然救下被绑架的周程程,一开始两兄弟对他礼貌相待,他对他们感官也挺好的。

等事后发现他没和周程程断了联系,周妄跟像是被抢了老婆一样,成了汪汪乱吠的疯狗,在打工的地方把他打进了医院。周建霆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知道给他的疯狗弟弟擦屁股,拿钱逼虞沃私了,强行将他送了出去,把刚开启恋情的他们硬生生割开了。

虞沃摸爬滚打,在死门关来来回回好几次,才站着回了这里,他用满身的伤和前途无量的公司,为死了哥哥的周程程重新撑起了天。那个世界是老天开了眼,让两兄弟全死了,这个世界不了解全貌,人还活着,他势单力薄,不敢轻举妄动。

周程程不站他这边,虞沃只能忍气吞声,“程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和他们做什么,就是谈事的应酬,他们把我送回酒店就走了。”

没有捉奸在床,虞沃死不承认。

“还他妈嘴硬。”周妄手里的散鞭甩下,骨节握出分明的轮廓,打在他犯贱的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