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老变态,刚破处的屁眼没歇几分钟又塞满了大鸡巴,一路搞到尾,到了温泉山庄接着胡搞乱搞。

两人除了入恭,下面基本一直连着,虞川流爽得要死,身体的快乐总是能为两人的关系升温。

他们谁也没提虞漾的名字,和天底下最普通的爱侣一般用肉体建立新的联系。

药玉开发过的屁眼总是湿漉漉的,很容易就进去了,景鸣深身经百战,虞川流不是对手,总是被玩得高潮迭起,花样百出既不会让受伤又能最大程度地开发屁眼快感。

景鸣深的手段太容易诱人堕落,虞川流仿佛忘却了来时的忧愁,全身心投入进了新的玩乐之中。

别庄成为开辟性爱手段的绝佳场所。

住了几天虞川流对这里的仆人侍从没有丝毫印象,倒是摸清了各个便于做爱的隐蔽角落。

他们的吻和欲像是打战,虞川流适应了鸡巴,不服输的劲头便有了宣泄的地方。两个人都急着慌着去探索彼此,习武的身体野蛮地冲撞,景鸣深到了兴头上忘记技巧拼命只知道用鸡巴征服,用快要操穿屁眼的力道把虞川流日出精。

在温泉泡澡时,虞川流将景鸣深当作人肉椅子,屁眼是固定鸡巴的孔洞,一个人朝下坐,另一个人往上捅。坚硬的石壁、粗糙的地面以及夜晚冷冷的温度都无法阻止两人热情的肢体交缠,温泉水涌进虞川流体内,像是形状怪异的鸡巴进入更加隐蔽的地方,虞川流抱住肚子叫喊,洗完澡温泉池成了浑浊的一潭。

偶尔他们也会动作徐徐地享受性爱,用于登高望远的楼阁观景台没有屋檐遮盖,两人赤裸身体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皮肤暖洋洋的很舒服。虞川流被照得浑身发懒,双手把住栏杆,腰腹后挺的节奏平缓,景鸣深高大的身形包裹住他,挨着嘬他的脖颈脸颊,鸡巴一下一下地深操,连接处干出黏糊糊的液体,喷溅在二人脚下,在寂静的午后清脆的操穴声连下面匆匆行走的仆人都可以听见。

景鸣深所在之处戒备森严,每日定时有侍卫到处巡查。他们入夜便躲在花园假山里的窄小空间里,背着一大群人捂嘴偷欢。虞川流的右手搭在嶙峋的石头上,一条腿被人圈于肘关节折角处,他为了稳住身形,不得不紧勒景鸣深的后颈,脚在空中不停晃动,随时都能被人发现的刺激让他在最后一发时憋不住鸡巴,淅淅沥沥地尿在了身前的假山上,把表面的精液冲得稀薄起来,跟着汇聚成了一塌糊涂的脏水。

别庄位于半山腰,山上除开打猎还能野合,两人共骑一马找到了远离人烟的森林,走得越深身上的衣物越少。景鸣深抓捏揉搓虞川流的奶头胸肌,鸡巴随着马匹跑动的节律肏穴,射了一次后二人下马,幕天席地地搞,衣服铺在身下,腹肌贴腹肌,景鸣深掌掴他的臀肉,白色屁股打重了会发红,麦皮屁股不上色,只会让施暴者越加过头,鸡巴操着屁股拍击,两人爽得周围的草木树叶全是精液淫水。

他们过得荒诞淫乱,虞川流年轻恢复快,下了摄政王的床还能有精液满足哥哥的屁眼。

他的汗水落在哥哥潮红的脸颊,嘴上念道:“看看我,哥哥看看我……”

“你的第一次是我的,对不对?不要把我忘了……”

哥哥把他当成白眼狼了,虞川流心知肚明,但至少……

至少他们有了肉体关系,无论哥哥对他是爱还是恨,虞川流已经走到这一步,根本无法回头,只能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黑。

他过去认为和哥哥在不在一起都无所谓,只要对方能待在他视线里幸福活着便是他的愿望。然而得到的越多就越不容许自己失去

,他现在不愿放手了。

凭什么他付出了这么多还要将哥哥拱手相让。

“不要了……虞川流……我受不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