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临近成年的小哥身体非常容易情动,加上食了情药,根本经不住猛烈的爱抚,屁眼松软湿润,完美容纳了弟弟硬挺肿胀的鸡巴。
“啊……”
虞漾惊叫出声,手指几乎要把丝绸做的床单抓烂抓碎。
他们乱伦了……
他的脑海里突兀地出现了这句话,还未仔细思考,初迎鸡巴的屁眼便不争气地把入侵者吮至深处,彻底被干到了底。
过于刺激的快感将他的理智撞散,他呻吟起来,敏感的屁眼初潮喷出,在弟弟的鸡巴攻击中射出人生中第一股潮吹。
“嗯……慢一点……不要了……呜……”
“哥哥,太棒了,你的身体太棒了!”
虞川流乱七八糟地喊着,无比庆幸虞漾小哥的身份,这类人的身体受不了欲望的打磨,只要轻轻一撩便是无穷无尽的欲望,若非如此他不可能这般轻易得手。
“哥哥,没关系,你只要在我身下觉得舒服就行了……”虞川流看着哥哥紧闭的双眼,情欲渐深,情不自禁埋头剥夺他的气息,“叫出来,不要害羞,只要发泄完就不会再热了……”
他有经验,这个药他吃过。
就在他失踪的这几天里。
虞川流仿佛肌肉流畅,皮毛发亮的大型动物一样趴在哥哥身上猛操,初具规模的腰腹动作间有结实漂亮的腹肌出现,顺着脊柱凹陷的轮廓下去是他锻炼挺翘的麦色屁股。刚刚虞漾过于情绪激动,完全没有精力去观察虞川流松开的衣襟深处埋藏什么样的秘密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若是掰开痕迹最多的地方甚至还能看见饱受玩弄而发肿绽开的屁眼。
虞川流被干了很多次,身体残留性爱的余韵,丝丝欲念渐起,引出惊涛骇浪。
他使劲挺腰,每一次操入都极重极深,把陷入情潮的哥哥操得哭着不停求饶呻吟,妄图用哥哥的身体消除景鸣深带给他的所有痕迹。但正因如此卖力,收紧臀瓣往里操时肿胀的屁眼便会凸显令人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就像那根粗壮的鸡巴还插在里面一样,操肿的敏感点都在肠肉的蠕动中重获快感。
“哥哥。”
对不起……
虞川流跪在虞漾腿间,握住他的脚踝加重力道。
他居然因为景鸣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快感。
五天前他去找景鸣深,不知羞耻地把屁眼的第一次送了出去。
当时景鸣深见他玩弄屁股里的药玉后就疯了,不管门外守着的丫鬟侍卫,径自把他摆弄成屁股悬空,四肢摊开的姿势,衣摆掀开站在地上便发狠日入刚扔了玉势的屁眼。
洞开的小穴尚未合拢又马不停蹄地接受大鸡巴的凶猛进攻,泛红的肠肉吐出收回,虞川流被骑马般的频率颠得全身抖动不已。
“别……这样太深了……”
虞川流大叫,整个人在景鸣深的手下近似倒吊,脑门充血,双眼发晕。九碔二'衣六玲二、八З
景鸣深啪啪啪干着,用阴囊代替手掌拍打他的屁股,鸡巴钻进钻出,毫不留情。
在这样高强度的性爱下,他连气息都是如常的,游刃有余地教训不知死活来勾引自己的虞川流,他听着对方喉咙里发出的细碎声响,道:“这么不经操还敢来找日,我本来想着你还小,等适应一段时间再做的,没想到你竟如此迫不及待。”
他笑了笑,放下虞川流绷得紧紧的身体,插着鸡巴给他换了个姿势,从后吻住他的唇,鸡巴捣至愈发朝里的甬道,模糊不清说:“我这就来满足你,小骚货。”
虞川流吞咽不及嘴中的涎液,喉咙由舌头填满,徒然升起的悔意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当晚他们便一起去了祁山。
这次不是为了打猎,上马车后两人就没停过,景鸣深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