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寻似乎笑了,唇角微微勾起弧度,“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不是好事,怕挨报复。”

沈年久久没说话,贺景寻低头看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微微发出轻微的齁声,显然困得可以。

他理顺沈年额前散乱的碎发,想了想还是没有动那一寸被攥住的衣角,而是躺上床,陪沈年一起睡。

浑身暖热的少年自发拱进他怀里,被日夜玩弄的身子食髓知味,受不了这样亲昵的靠近,贺景寻往后仰头拉开距离,喉结上下翻滚着。

沈年睡觉没什么好睡相,整个人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呼出的热气带着甜丝丝的枣糕味,贺景寻没舍得吃,但他又想尝尝。

毕竟馒头挺没味的。

于是低头吻下去,他不想吵醒沈年,只敢伸出舌尖一点点舔着唇瓣,从上面汲取一点嘴馋的味道,随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舔得愈发深入,整截舌头都探进沈年口腔里,动作也变得肆意起来,搜刮着每一寸残余的米糕味道。

其实尝不出什么,但贺景寻吃得津津有味,倒真叫人怀疑沈年嘴里含着什么珍馐美味,叫他爱不释口。

20口交当鸡巴套子玩烂奶头/膝盖磨穴撞逼/掐软发情的狗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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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糕的味道已经很淡了,贺景寻真的有些馋,他偏开头不停吞咽喉结,往下压着不断上涌的欲望。

只是接吻而已……

沈年这几天没怎么碰他,也不许他自己碰,被玩透的穴受不了这样的冷待,逼水都快溢出来。

贺景寻闭了闭眼,他做不出开口求欢的事,可也不能干晾着下面,这倒不如穿那个劳什子贞操带,堵堵随时随地乱发水的逼。

少年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侧,热度沿着皮肉钻进骨缝里,沈年睡觉喜欢拱人,脑袋整个埋进贺景寻胸口,还时不时蹭动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