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已经强弩之末的青年现在更是一塌糊涂

卷边的阴唇耷拉外翻,艳红肉道抽搐个不停,最可怜的是那枚肉豆,颤巍巍缩也不是伸也不是,连叫声都闷着吐不出,浑身抖得厉害。

沈年往外抽出阴茎,裹着肠液的柱身挤进抽搐的逼口,甫一进去就被痉挛紧热的穴肉吸得腰眼发麻,他脸上红了好几层,身上也蒸了些情潮的颜色。

“你自己来,我专心操你。”沈年根本没意识到这是多过分的要求,鸡巴已经再次顶进子宫里,他把皮带交给傅衡,微哑黏连的尾调上扬着命令,“打一下揉两下,逼夹紧了不许喷。”

傅衡手指蜷了蜷,他偏过头不看沈年,试图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不是说你更听话吗?”沈年有的是办法治他,带着几分惋惜的语气道:“好像也没感觉到太多。”

傅衡额角青筋跳了跳,他被搅着子宫口神智溃散,穴口撑成一个骚红的圆洞,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平坦小腹顶得微微凸起。

他粗喘着接过沈年手里的东西,烫手山芋一样握在手里,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只能更加讨好地缩紧逼肉,主动套着骚浪紧嫩的苞宫往鸡巴上送。

“啊……”他搂紧沈年的肩膀,将柱身上跳动的青筋都感受得一清二楚,被顶得浑身发软,腰都直不起来。

沈年被他勾得动作急切又凶狠,龟头上凸起的肉棱狠狠划过大片敏感带,将傅衡操得下腹抽搐,逼口松松敞着,骚水都含不住。

“秦时应该还没走远,你说他会不会比你更听话?”沈年轻轻挠着他汗湿的下巴,指腹抿着胸口发硬的乳粒,随意把玩揪拽着。

傅衡瞳孔收缩一瞬,他粗喘着气息紊乱,事到如今只有听话照做的份,好像生怕沈年会抽身离开,叫来一个不相干的人躺上这张床。

“我做……你别叫别人……呃啊!”闷哑声色带着隐秘的委屈沉沉喘息。

沈年嗯哼一声,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看你表现。”

傅衡闭了闭眼,伸出手指往蒂尖上轻轻揉着,指腹上一层薄茧有种将嫩肉勾坏的错觉,他控制不住尖喘出声,极其陌生的快感骤然上涌,爽得白眼都翻出来。

揉了两下放开手,换成皮带抽上去,阴蒂每挨一下都能听见痛苦的低吟,傅衡一只手将早已挺硬的柱身和两颗囊袋包拢住往上提,一只手来回揉弄抽打着自己的阴蒂。

他羞耻得睁不开眼,体内深处饥渴灼烧的欲望在蒸腾,浪叫着哭喘,“啊啊……!子宫、骚子宫要烂了……好爽……”

沈年看了场淫戏兴致正好,他将傅衡翻了个身,让他狗趴着跪在床上,鸡巴从背后进入,一连串的巴掌掴在又肥又软的屁股上,他动作愈发粗暴,在傅衡又一次抖着腰自己揉阴蒂的时候重新接手沾满淫水的皮带。

“啪”他从刁钻的角度鞭打阴蒂,指腹挑开屁眼轻易找到前列腺上的骚点抠挖。

“啊啊”崩溃嘶哑的叫声泄出来,傅衡连口水都含不住,他连伸手护一下逼都不敢,满头的汗将碎发打湿沾在额头上。

沈年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奸淫子宫,仿佛里面这个洞才是真正的入口,抠了一会屁眼又抽出手指,缓缓轻柔地蹭着红肿肛口。

这种钝刀子磨肉的快感倒不如狠狠挖进来将肠子抠烂,傅衡夹腿闷哼,挺翘高撅的屁股上遍布红肿指痕。

“屁眼倒是长得漂亮。”沈年摸了摸夸奖他,“吐出来我看看。”

傅衡咬牙切齿,这小孩非要把他脸面整个摔到地上去才肯罢手,可他半点办法都没有,听话了沈年挑他刺,说他叫得难听没情趣,不听话更不可能,三两句就威胁着要叫别人。

逼都被抽烂鼓了好高一层肿肉,也没见他半点心软手软。

挣扎不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