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过于惹人怜惜。
临江的独栋别墅亮起灯光,由于沈青经常往家里带人,沈年和她不住在一层,顶楼带阳光阁楼的那一层是弟弟的居所,二层姐姐住,一楼是客厅、厨房一些家居用所。
傅衡不动声色打量着,蹲下身为沈年换鞋。
小少爷对他过于识趣的举动不置可否,“家里没有你的拖鞋,跪着进来吧。”
沉默的男人温驯弯下膝盖,正思考如何行走时被轻轻踢了下膝盖,少年似嗔似怒的声色从头顶传过来,“爬不会呀?”
人生的困境如果可以用身体来解脱,那很多人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愿意,至少傅衡是愿意的。
他跟在沈年身后,用力隆起的背肌在风衣下撑出弧度,眸底的阴鸷藏得很深。
那截金贵的喉管再次套到青筋与淡红上,进了这个门就不再有任何选择的机会。
沈年兴致不高,在他嘴里射了一发就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任由趴跪的青年仔细将性器用舌头清理干净,发出暧昧的吞咽水声。
眼皮一抬就能看见趴跪着的饱满臀肉,还有腿间沉冷浸着欲望的眉眼,沈年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明天去公司,筹备你的专辑。”
发泄后的少年嗓音不疾不徐,轻柔好听,带着几分慵懒绕进傅衡耳廓里。
傅衡吃了一肚子腥膻苦味的精液,唇齿间黏腻着咽不干净的白浊,他得到自己想要的,却移不开放在沈年身上的视线。
垂在身侧的指尖皮肉下泛着痒意,让他很有触碰什么的冲动。
比如女孩子一样细的腰……又或者精致漂亮的雪白锁骨。
奇怪,就像是辗转在睡梦中虔诚地吻过无数回,这种无法抗拒的陌生情绪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傅衡的脑海,令他自己都感到诧异。
想吻住他细白的脖颈,钳制住腰侧留下占有般的指印,然后……将自己送上去。
他压抑住自己古怪的心绪,沉默地从床上起身,往外走时却被沈年叫住。
“嗯?”少年的声色已经十分困顿,“你不会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大明星吧,委屈下身段伺候我一回,就能拿着好处拍拍屁股走人?”
傅衡背对着他的眼神冰冷。
沈年命令:“裤子脱了趴好,不操你又没说不玩你。”
他的声音很淡,黏着惯性柔软的尾音,可不知怎的,傅衡甚至能感觉到一点失望,就像对他的不识好歹和始终抗拒,这很莫名,却让他有些压抑,心脏一阵沉沉下坠。
傅衡不明白为什么,但他能感受到沈年的难过。
就像日复一日寻找走失的爱人,直到自己白发苍苍,爱人却已经完全变成另一幅不认识自己的陌生模样。
这个过程无疑很累,也并非每次都能得到好的结果。
“去洗洗干净。”沈年打开床头的电视,他领口敞开着,莹白的皮肤覆着一层淡红,如同覆笼着暖色调的光晕。
傅衡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将赤裸难堪的自己彻底摆到沈年面前,沾着水汽从浴室里走出来,第一眼看见那张乖巧的脸。
随意的掌掴落到两瓣阴唇上,沾着逼水的手指又去揉按屁眼,沿着褶皱将紧涩一圈揉得松软吐出嫩洞,男人也并不像开始时那般游刃有余。
断断续续的喘声泄出来,甚至手底下这枚屁股已经开始自发摇晃起来,迫不及待要吃沈年的手指。
沈年捏了捏前面那颗豆子,圈起手指重重弹了一下,“发骚了吗?”
这种问话从沈年口中说出来简直像是课堂上举手提问的小朋友,傅衡喘息着撑在他身上,溢出的热汗往下滴进他锁骨中。
“呃啊……”
沈年漫不经心教他,响亮的一巴掌扇到屁眼儿上,“问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