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精美菜式摆上桌,“您慢用,有需要按铃哦。”
等门重新关上,沈年才低头看他,“我要你安静干嘛,那不如买个那种东西,你怎么学的呀……”
应该是说话的习惯,沈年总是拖着几不可查的绵绵尾音,听起来像撒娇。
他像是对男人的喉结产生了莫大兴趣,甚至爱不释手,轻轻覆上去揉按把玩。
傅衡难以抑制做出吞咽的动作,他神色微变,在这只手下滚出些暧昧声响来。
仰头掠过沈年的模样,将他恶劣的逗弄和高高在上的姿态尽收眼底,让人横生荒谬地产生其实自己只是狗或玩物的想法……现在也的确如此。
一把重锤敲打着傅衡的神经,他尝试将一切多余的情绪都清出体外,眼前浮光掠影般的画面最后定格成某种汹涌又怪异的未知。
沈年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夹桌上的菜吃,食欲和性欲按理来说是无法共存的,所以傅衡嘴里含的东西只是半硬着。
和他预想的不同,这根阴茎形状漂亮,扑鼻的腥膻味道很淡,就连颜色都……傅衡眸色深了深,很嫩很粉。
“唔……”头顶传来一声浅浅的闷哼。
像细小电流滋滋涌进耳膜,带来莫名的心悸。
沈年觉得他闷,于是挺着腰往他喉口里撑,强硬顶开细窄喉腔,谁知原本一切都很温驯的青年骤然变了脸色,猛地往后退了退,下一瞬爆发出剧烈的呛咳。
“……”傅衡剧烈喘息着,他眉眼深处充满不耐和漠然,额头低垂着,音线很沉:“嗓子……我还想唱歌。”
他说完又怕惹恼了人,补充道:“不要太深可以吗?”
“你刚刚还……”还说可以肏到最里面。
沈年闷闷哦一声,他忘了这一茬,一时间有些懊恼,也没了兴致,“那我擦一下,今天算了。”
抽出两只干净的纸,滚掉性器上的水渍和腺液,他被伺候惯了,自己撸起来没劲,而且说实话,傅衡的口活实在太烂了点。
他既然职业特殊,那也不能硬要撑开里面,沈年也怕肏坏了嗓子,虽然之前没有过这种情况。
“你吃饭嘛,吃完饭我拿你的demo给我姐姐,带你见她。”沈年让他坐到自己旁边,他依赖人是惯了的,屁股一挪几乎坐到傅衡腿上,脑袋枕在交叠的手臂上歪头看他,简直像什么思春的少男。
他偷偷在心里腹诽,要是自己这回还是没有记忆,今天就要有人被打烂嘴了……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又有点微末的心虚,虽然的确和贺景寻承诺过许多次,下辈子不仅还要和他在一起,而且肯定会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