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摸摸鼻子,“哎呀……”
傅衡敛了面上神色,下颌线条绷紧,不知道这位少爷还有什么坏心思等着自己,他不认为会被这么简单放过。
但直到这顿饭平安无事吃完,沈年都没再刁难他哪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衡总觉得他有些粘人,像翅膀下的雏鸟,要人时刻看顾关照着。
车开回公司楼下,这回沈年带着,前台没人再敢拦,电梯一路上了十三楼,沈年手心向上朝他伸着,“东西给我。”
银色的u盘放上去,沈年握紧,“你一会儿自己谈吧,我不懂这些。”
傅衡倏地拉住他手腕,低声道:“今晚要过来吗?”
这是示好的意思,他知道没有沈年从中斡旋,沈青十二分的可能会直接拒绝他。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哪里入了我的眼,我非操你不可吧?”沈年好整以暇看着他,“你今天的表现只够我做到这里,不然真当谁都能上来,你老端着个什么劲儿,让人看了就心烦。”
得寸进尺的东西。
傅衡呼吸沉促几分,高大沉默的身影在这时显得滑稽起来,送上门却被拒绝嗤讽,任谁也挂不住好脸色。
他再次意识到沈年并不需要一个听话的情人或是合心意的伴侣,他只要一条温驯的狗。
后劲连着脊背生理性发烫,傅衡没有松开沈年的手,而是带着他往腿间探。
“谁要摸你!”沈年羞恼地红了脸,“别以为这样就有用。”
“我不太一样。”他们之间离得很近,傅衡轻声,“你可以……试一试。”
似乎不太愿意在外面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沈年带着他来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进隔间里微抬下巴,示意道:“脱吧,我看看哪里不一样。”
傅衡应该真的没有曲意逢迎过,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僵硬,裤子褪到膝弯,腿间多出来的性器官一览无遗,他怕沈年看不清,伸手捏住两瓣阴唇往两边剥开,将一枚艳红阴蒂敞露在空气里。
沈年倒没表现的多意外,他就是想演得震惊一点也没那个本事,只是眼神难免黏上去,又伸手拨了拨这枚豆子,舔了舔唇角。
这在傅衡看来是喜欢的意思,他主动送上去让沈年摸得更透,一枚莹润滚热的豆子很快被指腹碾得东倒西歪,沉甸甸涨着坠出来。
直到淫液滚出来沾湿手指,整个下身被揉得一片狼藉,傅衡才撑着不成调的嗓音趁热打铁,下巴搭在沈年肩膀上,唇瓣开合间热气吹进耳廓里,“医生说除了不可以怀孕,其他都一样……你弄我下面,子宫……子宫也给你肏……”
沈年实在受不了他,忍无可忍往敞开的逼唇中间掴了一掌,“你给多少人这么看过了?人家是不是嫌弃你逼太黑,所以不愿意玩你,最后才剩到我手里。”
傅衡脸色白了白,“没有。”
沈年瞧他一眼,底下被他扇得太重,现在疼得狠了,一个劲打颤吐水,唇缝间湿漉大片,后面屁眼儿都浸湿了。
他刚要收回手,系统就发布了任务。
又是这种很见不得人的任务,沈年保持合理怀疑,这个系统往上数三代,可能是某类情色类游戏起家,要不然怎么会操着一口机械音,说出用手指插到主角高潮这种话呢?
“……”
沈年才不想伺候傅衡,伸进去两根手指就不再动作,随口命令道:“自己动,喷点水出来。”
听起来像是没什么兴趣,但玩都玩了,也就不差这么一会儿的样子。
逼穴里含着两根并起的指节,傅衡浑身酸软,私处被掌掴的羞耻涌上来,他蜷了蜷指尖,转而环抱住沈年的腰,像条发情的狗一样沉下腰腹,浪荡吞吐起来。
形势所迫下,他天然学会了逢迎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