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嘴上说得凶,实际看他承受不了的模样,还是有点心软,又哼着哄道:“好了好了,我很快就拿下来,你再忍一下,逼水收收,滑不溜唧的。”
直到骚水喷了一波又一波,屁眼都张开饥渴的肉洞,沈年才终于将这枚小东西扣下来,他松了口气,没好气地送进贺景寻嘴里。
“舔干净了,沾得浑身骚味。”
贺景寻都恍惚了,他无力靠在沈年的肩膀上,腿根痉挛不停,剧烈颤抖着。
“太笨了。”
沈年没听清楚,凑近脑袋问,“什么?”
“操我。”
这下沈年听清楚了,手指搅了搅舌头,从他嘴里抽出来,“操你哪口穴?”
贺景寻分不清哪里更想要,但沈年许久没和他做过了,现在吃那根东西的欲望比什么都要更强烈。
“都给你操,唔……!”
沈年坐到沙发上,任男人修长指骨解开自己的拉链,却在他起身时按住他的肩膀,“操你上面这张嘴,底下的就算了,背主的狗我可不敢用。”
贺景寻动作一滞,呼吸都迟缓几分,艰难地滚了滚喉结,“沈年……”
沈年白皙微凉的脚背伸进他腿心里,一下一下往上拍打着两颗胀满的浑圆囊袋,脚趾玩似的搔了搔屁眼上的嫩肉。
察觉到一阵紧缩的吸力时嗤笑一声,往里顶进一截指头,勾着肛口括约肌一阵插弄。
“你继续关我嘛,反正我是不会在这个房子里让你爽的。”
说着,沈年俯下身,亲了一下他汗湿的额头,“不许高潮也不许射,要是实在想要……”
他伸出两根手指揪着一截舌头拽出来,又顺手扇了一下不轻不重的耳光,“实在想要也没办法,我不会理你的,除非你去外面找些好哥哥好弟弟,看他们能不能满足你好了。”
沈年摆明了是要把他当成泄欲的物件,即使操烂了也不会允许他爽半下。
贺景寻手指缠上面前已然硬挺肿胀的性器,通体呈现十分漂亮的鲜红色,他喘息着舔上去,粗糙舌面刮了一下龟头上的嫩肉,牵着沈年的手放到刚被淫虐过的阴蒂上。
暗哑低沉的声色喘息道:“你哪里不痛快罚我就是了,和自己较什么劲。”
沈年被他舔得一抖,腰眼一阵发酥发麻,忍不住往上挺了挺,涨红的鸡巴整个送进他嘴里。
感受着被湿滑口腔包裹的快感,沈年舒爽地轻叹一声,不停顶弄紧涩吞咽的喉口软肉。
“罚你你又不怕,巴不得我扇你两下让你爽吧?”
贺景寻十分卖力地吞吐着鸡巴,好像生怕沈年连这点基本的兴趣都失去,自发动着腰让屁眼张得更开,可沈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有可无地收回脚。
徒留被插开的肉洞饥渴流着水,沈年也没再磨他,用他嘴射了一回就兴致缺缺地上楼去了。
沈年趴在床上竖着耳朵听贺景寻的动静,心里默默数着数,五、四、三……
五个数还没数完,贺景寻就已经从身后覆上来,他已经穿戴整齐,丝毫看不出刚刚的狼狈样子。
“嗯?”沈年没回头,嗯着鼻音问他。
“你不觉得对我太坏了吗?”贺景寻声音很低。
沈年才不觉得,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捧着下巴亲了一口,又用腮帮上的软肉蹭他的青皮,“是你心思太坏了,你做的事我不喜欢。”
贺景寻被他亲得痒,焦躁地吞咽着口水,他无法面对沈年的正面指责,以至于浑身上下都叫嚣着落荒而逃的味道。
但腰被沈年按住,他走不了。
只能僵硬地道歉:“对不起。”
他的时间并不多,藏起来沈氏的继承人比他想象的要难更多,沈跃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