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饭?还是动弹不了?”

贺景寻默默加快了速度,脖颈处绷出几道青色血管,眼睑上盈着浅淡雾色。

“噗叽噗叽”的淫水推挤声溢出来,还穿着整齐西裤却半褪到膝弯的男人十分放浪,可不管他怎么动作,阴蒂都牢牢揪在沈年手里,往后退一退便拽成长长的肉条。

“啊……!主人、唔!阴蒂……”贺景寻学乖了不少,至少知道该求饶的时候要服软,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吗,眼尾已经漫上水色,又爽又疼颤个不停。

“嗯?”沈年圈起手指弹了下骚嫩蒂肉,“阴蒂不是好好的,胡乱叫什么。”

沉闷低哑的声色断断续续喘个不停,独属于成年人的克制和放纵在贺景寻身上体现得极佳,紧实肌肉隆起难以承受的弧度,却始终任凭沈年作弄。

逼缝里的热液失禁般往外涌,阴蒂几乎要被弹掉了,沈年显然心情一般,叫他磨逼的动作停下,拿阴蒂环比在尖尖上,想着要怎么穿进去。

“穿了这个是不是连内裤都不能穿了。”

贺景寻两片阴唇磨得薄肿,淫水源源不断从穴眼里涌出,在沈年手臂上留下大片湿漉漉的痕迹。

被简单的言语羞辱到呼吸急促,声线低哑沉闷,“那就……不穿。”

沈年左右琢磨着,把银色小环箍到阴蒂根部,指头大小的媚肉整个勒进绷得凸出来,看着贺景寻英俊的面庞因为快感微微显出几分难耐和扭曲。

“我不会弄。”沈年抱怨他,“你这里好肥啊,怎么涨得这么大,一个环都圈不下了。”

贺景寻不仅阴蒂涨,鸡巴也涨得快要爆炸,射精快感变得愈发强烈,连呼吸都是骚的。

将沈年那点馋虫都勾起来,实际上他不重欲,上辈子也总要楚泊舟求他三回才肯操一回。

沈年一边说还要用手指戳一边被箍紧膨胀的蒂肉,十分清晰地听见男人泣吟似的闷喘,甚至贺景寻忍不住主动把阴蒂往前送,幅度很微小地摩擦,但快感太强烈,随之而来的是愈发激烈的战栗。

喘息尽数闷在喉间,贺景寻脸色都憋红了,挺着下体的幅度也愈发大。

摩擦阴蒂带来的高潮十分剧烈,他猛地扬起脖子,翻着白眼发出急促的低吼喘息,“呃!……哈啊……要到了……高潮了呃啊啊……!!!”

被淫弄敏感点太要命,地上分开双腿跪直的男人弯下脊背紧绷着发抖,身上肌肉暴出青筋,逼眼在阴蒂高潮的刺激下不停绞缩,穴心深处抽搐着喷涌出大滩透明的淫液。

屁眼都绞个不停,挤出淅淅沥沥的肠液来,将穴眼张开一个翕合的口。

潮喷的骚水浇到沈年手心里,他又揉着阴唇擦回去,听着耳边急促高亢的粗喘,火都被勾起来不少,浑身一阵阵发热发紧。

阴蒂上的环也因为过于充血挺立而箍得愈紧,根部一圈皮肉泛白,顶端又滴血一样得红,细小银环整个嵌进肉里,和钉进去也没什么差别。

沈年伸手想取下来,刚碰上还没用力,贺景寻就抖着往后躲,张大嘴呼吸的同时眼泪都掉下来,“疼……”

“这样就受不了,也敢和我说穿环的事?”沈年面色冷下来,莫名不喜欢他这样躲避的姿态,可他哭得太可怜,再动手倒显得他无情无义了。

索性不是滋味地收回手,张嘴想问问他难道很坏吗?有没有必要怕成这样。

又有点困了,算了。

沈年抽出纸巾帮他擦着腿间的泥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贺景寻的下体仍在失控地抽搐,剧烈收缩的穴口连纸巾都吃进去一截。

似乎真的很难承受,沈年盘腿坐着,弯腰凑上去轻轻张嘴给他吹着气,一阵凉飕飕的风拂上去,激得贺景寻差点跳起来。

偏偏沈年还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