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木搂着凛子的肩,扭头看了下表,已经早上八点了。
没想到睡了这么长时间。久木抬头看看雨点噼啪作响的窗户,凛子问:“你想起床?”
“不……”
轻井泽有几个地方想去看看,不过时间有的是,不着急。
“还下着吧。”
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挡着,所以屋子里光线昏暗,不过外面的微风和雨点打在树叶上、流过玻璃窗的声音还是很清晰的。
“就这么躺会儿吧。”
雨已经下了三天了,从东京来到轻井泽,还是没有放晴的迹象。以往会受天气的影响而忧郁,现在一点也没有这种感觉,非但没有,在雨天的清晨,搂着皮肤柔软的女人嬉戏,真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不冷吗?” 久木问道。
久木把凛子的身体搂得更紧了,然后撩开她的真丝睡袍的前襟。
天气不冷不热,听着淅沥沥的雨声,久木一边吻着凛子白皙的酥胸,右手抚摸着她胯间的密林。
久木温柔地爱抚时,凛子低声问:“想要?”
“昨晚什么也没做就睡着了。”
凛子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扭转上身说:“我提个要求可以吗?”
“什么要求?”
凛子又沉默了一会儿,说:“要干就别停下来。”
“别停……”
“对,别停。”
久木停下手指的蠕动,偷窥着凛子,她在淡淡的晨曦中紧闭双眼,微微张着嘴唇。
看着她那像牵牛花一样粉红的嘴唇,久木咀嚼着凛子刚才说的这句话。
“要干就别停下来。”
对寻求无尽快乐的女性来说,这是正常的要求;然而从男人角度看,却是个很过分的要求。
不,岂止是过分,那等于是命令在性方面有限的雄性交出性命。
但是,久木顺从地开始执行这苛刻的命令。他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到什么程度,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竭尽全力。一旦坠入情网,成为俘虏后,那么俯首帖耳,臣服听命于女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便是雄性的宿命。
想到这儿,男人将女人那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含进嘴里,一边呼出热乎乎的气息,一边用舌尖裹住乳头画圆圈,同时将另一只手伸向她的私密处边沿,轻轻拨开花蕾,若即若离地缓慢振动花蕾的顶点。???
就这样保持一定的频率反复时,女人的乳头和私密处就像银铃般发出了共振,女人愉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然后双手抱住了吸吮自己乳头的男人的头。
看上去,就好像男人黑色的脑袋被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紧紧按住了一样,但男人却不以为然地继续着舌头和手指的移动。反复不断地进行着这种说不上是折磨还是服务的爱抚,女人渐渐挺起下身,终于说出“不行了……”,接着又哀求着“求你了……”,很快伴随着一阵轻微的痉挛达到了高潮,于是男人得到片刻的休养生息。
但是对于不断追求着永远的愉悦的女性而言,这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儿。女人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与他配合着,男人也大幅度移动自己的位置,将自己的脸埋入刚刚达到过高潮的女人的私密处。
男人以这种匍匐的姿势,继续运用自己的双唇和舌头为女人奉献着,直到女人再次无法忍受,不断哀求之后,男人才踌躇满志地将自己送了进去。
这虽然是男人期待已久的挺进,但是,男人操纵、控制女人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
结合之后,男人的献身将面临更高的要求。
久木此刻完全将自己深深埋入了凛子体内,可是一旦被她那柔软的皱褶捕获,那么无论前进还是后退,都必须得到她的许诺和同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