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有没有什么情调,久木当时的精神状态的确正处于低谷。
“记得你跟我说过,以后清闲了,想研究一下昭和史上产生过影响的女子,我觉得你说的很有意思,而且……”
“而且什么?”
“相当不错呢。”
凛子直视前方,淡然地说出了这样大胆的话。
其实,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哪位交往过的女人夸过他“不错”呢。一般来说,自我感觉使对方得到了满足,但他并不觉得自己技巧有多好。
其实,这个问题男人自己说不算数,只能取决于女人的感觉,而且是经历过不止一个男人的女人才行。
不管怎么说,能被女人评价为“不错”,使久木感到高兴。加上还是从最固执的凛子嘴里说出来的,就更增强了他的自信。可是,能不能盲目轻信呢?
“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开玩笑?”
“当然是真心的了,这种事还编假话干嘛。”
久木得到了赞扬,继续逗她说:“就是说还算合格啰。”
“嗯,合格。”凛子当即应道。
“可见你是阅人无数啊。”
“没有哇……”
“怕什么呀,用不着隐瞒,这样我心里也平衡了。”
两人在一起待了两天,凛子已充分松弛下来了。
“你说这种感觉是第一次,以前呢?”
“什么呀?”凛子故意问道。
“和他的性生活呀。”
“有点感觉,没这么强烈。”
“就是说从来没有过这么……”
“我不是说了吗,你是个让我知道了这种感觉的坏家伙。”
“那还不是因为你具备这种素质呀。”
“这也有素质一说?”
看着凛子认真的样子,久木越发觉得她纯真可爱得要命,就从身后把手伸到了凛子的前胸。
对于男人来说,没有比眼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逐渐体味到了性的愉悦,更快乐、更自豪的了。原来像坚硬的蓓蕾一样未开发的身体,渐渐松弛、柔软起来,终于开出了大朵的鲜花,绽放飘香了。男人能在女人开花成熟的过程中起到催化剂的作用,证明了自己的身影已深深植入女人心中,男人从中可以感受到某种生命意义上的满足。
现在凛子就明言,这都是你的功劳,正是久木你这个男人开发出了我沉眠未醒的快感。而且,她的诉说还明明白白地告诉久木,在此之前她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快乐,再说得具体一些,就是她和丈夫之间从没有过这样快乐的感受。
“这可太好了……”久木又凑近凛子悄悄耳语道,“这样一来你就忘不了我了。”
现在久木觉得自己已把楔子嵌入了凛子的身体。这楔子粗大而坚实,从女人的头顶直穿到腰间,任凭凛子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
“我不会让你逃掉的。”
“别说大话,我要是真的逃不掉了,你怎么办?”
久木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凛子毫不放松,又追问了一句:“你不害怕吗?”
被凛子这么一问,久木想起了日落前,凛子在床上说出过“好可怕”的话来,当时,那只是脱口而出的情话,而现在则是对现实的忧虑了。
“我们这么做,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
“不知道你会不会,反正我肯定会下地狱的。”
说着凛子紧紧地抱住了他,说:“救救我,千万别松手……”
此刻,凛子还残留着疯狂后的余韵,身心都在激烈动荡着。
“没事的,别害怕。”
久木安慰着凛子,又一次感受到男女性感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