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子摇着头,实在不愿再说下去了。
“我实在说不出口。”
“都告诉我。”
久木恳求道。凛子轻轻咬了一下嘴唇,说:“他把我一下子剥得精光……”
“要和你做爱?”
“他才不会呢。他怎么会和婊子做爱呢?他把我晾在那儿……”
久木屏住了呼吸,听凛子往下说。
“他说,对你这种淫荡的女人就得这样惩治。然后拿来了照相机……”
“他给你照了相?”
凛子点点头,久木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不堪入目的春画。这个情景实在太异样太凄惨了。因嫉妒而疯狂的男人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满腔憎恨和欲望。
“我受不了啦。” 凛子突然喊了起来。
“我死也不回家了。” 凛子坚决地说道。
泪水从凛子紧闭着的眼里涌了出来。
即便发现了妻子的不忠,丈夫也不至于捆起妻子的双手,剥光她的衣服啊。
更有甚者,他不直接鞭挞她的肉体,竟然用照相来羞辱她,不愧是冷酷的科学工作者特有的报复手段。
难怪凛子再也不愿意回家了。也绝不能再让她回到那种男人的身边去了。
久木听着凛子的诉说,简直无法相信她的丈夫会这么残忍。他一想到凛子受到惩罚的样子,热血直往头上涌。
久木抚摸着包裹着凛子身体的丝绸内衣想,这件内衣同时使两个男人疯狂,一个因为憎恶,一个因为怜爱。
或许,这绯红的颜色,就是把男人们引入疯狂世界的凶器。
想着想着,久木像是受到了凛子丈夫的刺激,内心萌发了新的欲望。
既然凛子被她丈夫那样蹂躏,那么,自己就要比她丈夫更加倍地对凛子施虐。
久木对自己这么说着,慢慢抬起上身,盯着身穿绯红内衣的凛子瞧了一会儿,便打开了她的衣襟。
凛子倾诉了一切后,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在丈夫面前死命反抗的她,对所爱的男人的摆布,一点没有不顺从的意思。
久木因此感到了安心和轻微的优越感,又解开了她的腰带,掀开了内衣下摆。
刹那间,久木眼前仿佛闪过了赤裸的凛子被丈夫拍照的那一幕。
此时此刻,从绯红内衣中露出了凛子那雪白而线条优美的两条大腿,会不会就连这两条大腿根部的神秘所在,都暴露在了她丈夫的照相机之下了呢?
一想到这里,久木顿时欲火升腾,一下子扑到凛子身上,把脸埋进她的双腿之间。
正如施虐与被虐比邻而居一样,怜爱与惩罚也是密不可分的吧。
久木把脸埋在凛子的双腿之间,嘴唇覆盖在栖息于那里的粉红色花蕾上面。不过,他只是用柔软的舌尖左右轻轻滑动,不即不离地轻触着最敏感的花蕾顶尖。
这种舌尖的轻轻接触犹如温柔杀手,虽然与暴力或强迫全然无关,却使凛子备受煎熬,她饮泣着扭动起身体来。
起初她还一直拼命忍着,只发出抽丝般的呜咽声,渐渐变成了阵阵喘息,伴随着身体轻轻的颤动,她挺起上身,被舌头包裹着的花蕾渐渐变热、膨胀起来,眼看就要爆炸了似的。
尽管男人已感知她距离最后的爆炸已相距不远,仍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腿,嘴唇紧紧贴在她的花蕾上毫不懈怠,不管她怎么求告“不行了”、“不要了”、“饶了我吧”,他也绝不肯松开嘴。
原本男人就是为了惩罚她,才采取这一酷刑的。
都怪她自己粗心,被她丈夫发现了红色内衣,才使自己宝贵的地方遭受蹂躏。因此,久木要对她施以这一酷刑来惩戒她,无论她怎么哭泣、哀求、挣扎,也不可能得到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