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时候,男人被细绳子勒死之后,又从根儿上被割掉了男人的命根儿。被单上方方正正地蘸血写着‘定吉二人’四个大字,男人的左大腿上也有同样的字,左臂上用刀刻着一个‘定’字,血糊糊的。”
“好可怕哦……”
凛子更紧地贴近了久木。
“杀人的时间是夜里两点左右。第二天早晨,阿部定一个人离开了旅馆,中午时女佣发现了尸体,众人乱作一团。可是,她写的‘定吉二人’完全暴露了他们两人的关系,说明她一开始就没想要逃跑。”
“被割下的那个东西呢?”
“她用纸仔细地包起来,又把男人的兜裆布缠在腰上,然后把这个纸包塞进腰带里,带在身上。”
就连久木自己讲到这儿,后脖颈也直往上冒凉气,就向凛子贴近一些,这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凛子已轻轻握住了他的那个物件。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身体贴在一起,就算碰到了那儿也很自然,不过现在恰好讲着男人命根子被切下来的故事,使他感觉很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