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是最容易获得快感的姿势,也是承受者最能接受的体位,不出片刻,李敬池两腿颤抖,喉间发出细微的呜咽。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随着庄潇来回的动作,他能感觉到身体全然被那根东西打开了。
一下,一下,李敬池的头前后晃动着,发出小声的呻吟,正当快感缓慢堆积时,庄潇却停了动作。李敬池不明所以地回过头,庄潇顿了顿,掐着他的腰,把人往后拉了点,与床架隔开距离。
色情的水声重新在房内响起,伴随着李敬池几近崩溃的呻吟。庄潇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满是情欲,那根性器抽插的速度更快了,重重击打在李敬池体内。
李敬池双手被皮带勒着,腰线拉出一道惊人的弧度,这种被胁迫的姿势让他看起来格外脆弱,他半曲着腿,翩跹的蝴蝶骨被庄潇压得很低。那双手被束缚着,随着前后抽送磨出了红痕,庄潇解开皮带,随手扔在地上,再俯身断断续续地与他接吻。
两人情动至极,舌尖疯狂交缠,扫过彼此的口腔。李敬池嘴唇被咬得漫起水光,他夹紧双腿,感受到体内的性器渐渐涨大,小声道:“嗯……庄潇。”
庄潇吻了吻他的脊背,用指尖扫过腰窝,李敬池不住地喘息,随着两人即将攀上高峰,庄潇将他翻过身,正面吻上他。
酒精作祟,李敬池自暴自弃地揽住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浓稠的精液在体内射出,与此同时,李敬池脑中白光闪过,快感如浪般将他吞入欲海,他的嘴唇颤抖着,与庄潇一并驶向高潮。
片刻后,李敬池无助地松开手,晕晕沉沉地闭上双眼。
梦中,被花海团簇的陈锦转过头,笑着对他伸出手。一如剧组的媒体见面会,李敬池幻想过很多次成名后与庄潇同台的机会,印象中的他温文尔雅、如沐春风。这些年来,随着他梦见庄潇越来越频繁,梦境也开始失去控制尤其是在某个清晨,他睁开眼看到的是被褥上羞耻的梦遗。
于是那束月白且皎洁的光芒逐渐偏移了方向,它变得隐秘而耐人寻味。
比起电影海报上遥不可及的距离,进组的这个月更像是一场梦。李敬池亲眼看着独属于庄潇的荣光被打碎,继而重铸,最终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人。
而那个人戴着他难以启齿的性幻想面具,亲手将他束缚在床边,再用性器插入他的身体。
李敬池是被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灼热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印出大小不一的光斑,预示着夏天正式拉开序幕。房间内一片狼藉,满地的衣物和床上斑驳的痕迹无一例外地彰显着昨夜的放纵。
宿醉使李敬池头痛欲裂,而庄潇半闭着双眼,表情略微带着不耐烦。他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摁了接听键,对面陈意说道:“我的祖宗,早上九点半了,再过半小时要去片场,快起床吧。”
庄潇倏地睁开双眼,目光扫过房内的场景,最终停留在李敬池脖间的吻痕上。电话的另一头,陈意还在絮絮叨叨,“我给你买了豆浆和包子啊,李敬池的也买了,他人还挺不错的啊,昨天史姐狂call我,要不是他送你我就真没辙了……”
庄潇声音极其沙哑:“你说什么?”
陈意愣了一下:“啊,您这是昨夜西北风喝多了?”
庄潇没有在乎他的调侃,啪地一声挂了电话。阳光照到床上,李敬池被照得眯起双眼,他以手臂挡在脸上,露出腰间大片青紫色的痕迹。
庄潇的脸色变了:“我们昨晚……”
李敬池撑起身体,在看到两人坦诚相待后,他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下颌绷得紧紧的:“佘影昊在茶里下了药。”
他脸色平静,声音却很弱,听起来就像习惯被人欺负了一样。庄潇揉着额心,突然感觉异常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