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过好多次这样的情景,他扑到席叡身下,哀求祈欢,席叡高高在上,冷言冷语,吝啬地赏赐下几缕垂青,而他心迷神醉,每每在这样不屑一顾地折辱中痉挛高潮。

段璟曜捧着席叡的手,跪在了地上,他挑起眼帘,双眸潋滟,表情浪荡得近乎勾引,口中的话却可怜又哀戚,“叡哥……叡哥……求求你,我知道我下贱,你当我是个玩意儿就好,玩玩我……”他跪趴在地,爬到席叡脚边,把脸埋到他靴面上,深深吸气,“求你,准了我吧,我好好伺候你……我可以给你舔脚,舔身上的任何地方……给你肏,你怎么玩我都行……求求你……”

席叡惊住,不可置信,完全没有想到段璟曜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更没有想到他会做出如此情状跪在地上哀求。

他掐住段璟曜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狐疑地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不会是醉糊涂了吧?

段璟曜看着席叡,细舌舔着双唇,舌尖在空气中勾弄,带着鲜明的勾引,眼神却莫名戚惶,“我知道……我不配,真的,我知道我下贱……我不奢求别的,叡哥,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当我是个伺候床笫的小丫头,通房的小侍,什么都成……你当我是个玩意儿就好,可以随便打我、骂我,抽我鞭子,踩着我玩……”

他低下头,去亲席叡掐在他下巴上的手,有一滴泪,顺着他的眼睫滑落,滴到席叡手背上。冰凉的泪滴仿佛滚烫的开水,烧得席叡一哆嗦,猛地收回手。

段璟曜这是在说什么?人说酒后吐真言,他竟是这么想的吗?

席叡不是不知道,世上有人性癖不同寻常,不喜欢怜宠疼爱,反而嗜好虐打轻怠。他毕竟是男人,身旁不少人都是从军营中出来的,他自己也进过军营历练,那地方荤笑话说起来是没有下限的,什么艳俗无耻说什么,所以真要讲来,席叡在这上面比段璟曜懂多了。

他迟疑一下,段璟曜却以为这是拒绝。他惶急地拽住席叡衣衫的下摆,哀哀祈求,席叡从没有在段璟曜脸上看到过这般表情,他是从容的、温煦的、优雅的,哪怕当年被母亲虐打,脸上也是平静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伤心、绝望、无助、可怜。来群]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是谁让他的小皇子变成了这幅样子?是他自己吗?

席叡茫茫然的想。

To be continued.

13 试探(安远王内心戏)

“若是玉泽有嫡子,朕还愁什么?”

帝王这句看似不经意的感叹,疯一样地席卷皇城,尽管没有拿到台面上光明正大的说,但不到一天,该知道的人尽数都知道了。

陛下这是……嘱意要过继安远王的嫡子吗?

要说起来,安远王与陛下年岁相近,感情甚笃,当年未牵涉夺位之争,这些年也不曾主动联络朝臣,平素不问朝事,只吟诗作画、赏风揽月,与朝中群臣、皇亲权贵均无利益纠葛,且为人风雅,相貌秀美,地位尊贵,确实是最佳人选。

更妙的是,安远王段玉泽尚未成亲。

那若是将家中女孩嫁予安远王,为王府正妃,岂不是……就能当未来皇帝的母亲?即便名义礼法上,那孩子是皇帝的继子,尊贵无双,但私底下,他还能一点不顾念生身父母不成?

于是年关之下,皇城人心浮动,安远王府门庭若市,媒人络绎不绝。媒人带来的画像中,有那贵胄王侯家的尊贵嫡女,也有书香门第里的贤良淑女,更有名动京华的风雅才女,她们或貌美动人,或温柔贤淑,或才情卓绝,或活泼娇俏,一时之间,竟是任由段玉泽挑选。

便是皇帝选妃,也不过如此了。

外人看着安远王府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皆私底下议论,说倘若陛下心意不变,那安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