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他的奴,是他的爱侣,也是他的责任。他在他面前,只要诚实地坦白自己的欲望就好,剩下的,自有他这个主人来掌控。

段璟曜手脚被牢牢绑住,腰身弓起,腿间一片狼藉,呜咽呻吟,“嗯……忍、啊……主子、主子……我忍不住……要、要溢出来了……后面,小屄好舒服……啊!”到最后,他几乎是在尖叫,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退。

席叡的手指还插在他小屄中,不住地摩挲按揉他的敏感点,他怎么忍得住?屄穴里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浪潮般一波一波推涌着他的身体,眼看就要将他送上巅峰。

席叡鼻中哼出一声,笑他:“得亏你喜欢男人,不然这个样子,哪个女人看得上?”

段璟曜反手攥住绑住他的腰带,哼唧道:“不喜欢男人,只喜欢主子……喜欢被主子肏……啊恩……主子,叡郎……真的忍不住了……”

席叡已感觉到有液体顺着指腹与龟头间的缝隙溢出,他狠狠地掐了两下柔软的龟头,问:“你主子不是男人?”

“是、是……”段璟曜立刻讨好地说,“没有比主子更男人的了……是我没用,不争气,早泄……啊!啊……泄出来了……好舒服……叡郎……”

精水一股股从马眼中溢出,弄脏了席叡的手掌。

席叡反手将那精液抹到段璟曜唇上,段璟曜伸舌,绕着粗糙的指腹舔弄,啧啧有声,“嗯……好骚啊……”

“你也知道你骚。”席叡骂一声,抽出后穴中插弄的手指,褪下亵裤露出早已勃起的狰狞鸡巴,掐住段璟曜的腰,胯往前轻轻一送,粗大骇人的鸡巴便插入了软嫩的小穴中,噗叽一声,全根没入。

“嗯……”段璟曜发出一声满足的、绵长沙哑的呻吟,好似身体中经年空虚的部分终于被填满了。

席叡不再留情,两手牢牢攥在段璟曜腰上,啪啪狠肏起来。

威严端穆的正和大殿中,尊贵无双的金雕龙椅上,帝王软着身子,比青楼中最淫荡不堪的婊子还要下贱,双腿大张,任由身上的男人玩弄他、作践他。身份再高、万人之上又怎样?还不是情郎勾勾手,就要乖乖跪在地上,任人践踏?

皇帝?

不,他只是席叡的一条狗。

但这样卑贱的身份,却比世间至尊的皇位更让他有归属感,更让他心生欢喜。

彩蛋内容:

看到他这般眼神,席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与段璟曜少年相识,从未想过这位温文尔雅又才华卓著的小皇子对自己竟怀有这种心思。

然而细想起来,却又不是不可能。

段璟曜对生母感情了了,对养母盛皇后只有感激,对当今皇帝尊敬却疏远,他的身边,原本就没有亲近的人。他那样的性格,别人对他一分好,他会记十分,如此说来,会喜欢上与他亲近又几番相助的自己,似乎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

大约是因为初见时的情景,加之幼时段璟曜际遇不佳,几乎是靠着席叡才走出泥沼,所以在席叡心中,他的小皇子一直是需要保护的,他不能让他再回到以前那种不堪的境遇中。

他是席叡护在羽翼下的人,是他的某种责任,他救了他,便当对他负责。

这样的想法,原本就隐隐包含着“他是我的”的意味。

席叡对段璟曜的心思,或许没有爱情和欲望,却一定有爱护与怜惜。

故而此情此景下,被段璟曜这般仰望似的看着,席叡心中也隐隐升起了奇怪的感觉。他摇摇头,试图将这种心思赶出去,端起桌上的酒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想借此打消内心隐隐窜起的火苗。

段璟曜彻底醉了,身体内的酒精与压抑许久的欲望勾连,让他神思迷蒙,恍惚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