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我笑了笑,说:“我叫救护车,你放心,去吧。”我给医院都打了电话,又问叶沂,“你要不要联系保险公司过来处理一下车子?”叶沂看着我,呆了两三秒,才慢慢点头,颤着手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播了一个号码,用嘶哑的声音很简短地说了地址,然后便挂了电话,又抬头看向我,目光发直。
同学看了,便扯扯我的衣袖,小声说:“要不我们一起走吧,给他叫了救护车就算了,他看起来……不太正常。”
我心情复杂,万般心绪堵在心口,五味杂陈,便对同学摇了摇头,说:“你们去吧,我和他一起。”
同学见无法劝动我,又大约实在担心,便一直与我在这里等到救护车后,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医护人员训练有素地将叶沂从车中抬出,送上救护车,一面往医院赶,一面为他检查,我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让开位置让护士处理伤口。叶沂的目光便绕过护士忙碌穿梭的身影,定定地落在我身上,嘴唇不停地张合,护士凑耳去听,过了一会儿才疑惑地问:“好像是在叫……零销?什么意思?”
我便说:“他是在叫我,他情况怎么样?”
护士说:“现在来看伤口不太严重,只是头上破了一道口子,但他身体这个样子,建议去做个全身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