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江喆笑:“我轻了,你就该不舒服了,乖,再来一回就放了你。”他咬住梅疏影的唇,与他舌尖勾缠,甜蜜深吻,身下动作越发快了起来,“难得那小子被我爸妈接去,不在家,没他吵吵闹闹,我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说着,又是一记深顶,弄得梅疏影哼叫一声,身体簌簌颤抖,“他在家……也没见你收敛……啊,老公……嗯……好麻,好酸……我要被你弄坏了……呜,弄坏了……”
江喆道:“坏不了的,你那么厉害,上次发情期肏了你三四天,不也没事儿?”
“我、我那次后来……哈啊……请了大半个月的假,同事看我……嗯,嗯啊……好舒服……看我都怪怪的……嗯……”
“那是羡慕你呢,”江喆笑着,只一劲儿狠肏,“舒不舒服,嗯?老公弄得你爽不爽?”
“好爽……好舒服……老公……”此时的梅疏影,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疏梅浅雪的模样?简直如同开在春日里的糜烂花朵,花开荼蘼,艳透了,“哈……嗯啊……老公……啊!”他倏然扬高声音叫了一下,整个人顿住,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颤抖,身体绷直,过了片刻,才剧烈颤抖两下,喉中溢出一声呜咽,“呜……”
江喆手摸下去,弄了两下,笑着凑到梅疏影耳边,压低声音说:“尿了啊,好厉害。”
“呜……老公……”
筘裙2306923-96整理于2_月2日
20 白栖阳的媚色 藤鞭抽打
凌子忆离开后,我的生活又恢复平静,凌家没有人再找过来,当年旧事沉渣泛起而牵扯出的纠葛,仿佛已经尘埃落定,不起波澜。我依旧过着假期悠闲安静的日子,看电影、写小说、健身锻炼、品尝美食,一个人也生活得有滋有味。
新年过后不久,白栖阳又来找我。
这次他的精神好了许多,虽然依旧瘦削,但眼神明亮,面容俊朗,身姿挺拔,又有了几分从前意气风发、威仪内敛的模样,一身西装站在越野车旁,肩宽胸阔,腰细腿长,将路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
他的头发长了一点,不再是锋利的寸头,离开面具的遮挡,五官的优越之处尽数显现出来,长眉浓黑,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嘴唇薄削,下颚线条利落,面部轮廓俊朗,整个人英气勃发,俊美不凡。
他的外形条件实在出众,身上又没有一些M浸淫圈中多年而染上的油滑,纯粹、执着,对主人的命令奉若圭臬,毫不违抗,调教时竭尽配合,平日里又不粘人,加上家世优越、位高权重,天然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这样的条件,在圈中确实不可多得。
他是个很好的M,如果碰上其他主人,定会爱不释手、宠爱有加。放在我这里,多少有点辜负。
我提着炸鸡外卖和热巧克力走近,白栖阳原本站在车旁安静地等,见我走来,眼眸一亮,立刻笑了,面上冰雪消融,快走两步来到我身边,小声叫我:“主人。”
他的声音微微沙哑,低沉磁性,有一点小心翼翼,又有些按捺不住地欢喜。
我点了点头,带着他往楼上走,问:“等多久了,怎么不联系我?”我是早上出门,现在已经过午,也不晓得他什么时候来的,等了多久。他既然能查到我的家庭住址,想来得到联系方式也是轻而易举。
白栖阳急忙说:“没有多久……不敢打扰您。”
我说:“没关系,下次可以提前和我一声,免得空等。”
“可以么?”白栖阳有些受宠若惊,眼中透出几分欣喜,“谢谢主人。”
他比我高许多,有一米九,骨架偏大,轮廓硬朗,站在狭窄的楼梯间里,占据大半空间,有种天然的压迫感。然而我看着他,却像看到一条家养的大型犬,表面威风凛凛、强壮悍勇,实则忠心耿耿、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