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阳闭了闭眼睛,又很快睁开,眼睛透过镜面一眨不眨地看我。
空调口呜呜向外吹着暖风,空气温暖而干燥,调教室顶灯大开,光线明亮,四周十分安静,只有白栖阳清晰急促的喘息声,混杂着刷毛擦过皮肤的声音和偶然响起的一两下闷哼,交织出暧昧情色的音调。
调教结束后,我
脱下手套,仔细洗手,白栖阳很快从洗漱间中出来,似乎只是简单冲了冲,头发漉湿。我看他这样,便说:“你把头发吹一吹吧,天冷,小心感冒。”
白栖阳一愣,受宠若惊地答应一声,“是,谢谢主人。”
他回洗漱间吹头发,我推门走出调教室,去一楼找叶沂,要了一份意向表。
叶沂有几分惊讶,问我:“这是做什么?”
我在姓名处填下“凌霄”二字,空出个人信息,一边勾画选项,一边答道:“白给了我一份新意向表,我回他一份。”
调教虽然有主奴之分,却只是情趣癖好,而非另类压迫,两者的区别就在于调教开始之前,双方会以平等的人的身份约定调教项目和安全词,并在调教过程中遵守契约。在长期调教中,M大多会提前填写意向表,以防调教尺度过大,涉及难以接受的项目,产生不适甚至受到伤害。
S其实也有意向表,标明自己可以完成哪些项目,无法接受哪些玩法,以保证信息对称完整。在调教关系之外,双方是平等的。
之前白栖阳的意向表中可接受选项很少,我都可以接受,因此没有多此一举再给他一份意向表,现在他有了新的意向表,我就有必要告诉他我无法完成的项目。比如,我不接受黄金,觉得太脏,也不想和奴发生实际性行为。
叶沂看着我的意向表,笑了笑,恰在此时,白走下楼来,我便将填好的意向表交给他,说:“这是我的意向表,有些项目我不接受,如果你有相应需求,可以试试让叶沂帮你安排其他调教师。”我看向叶沂,叶沂欣然点头,道:“当然,完全没问题。”
白栖阳看着意向表,低头静了半晌,才说:“我明白了,都听您的,不用其他调教师。”他把意向表仔仔细细折好,收进了风衣口袋里。
叶沂转着小酒杯,问:“你们喝点儿什么?这会儿酒保没上班,我来做。”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_
“不用麻烦了,”我说,“我不多留,有点事情要先回去。”期末复习任务还是挺重的,毕竟是学生,不能总不务正业。
叶沂一怔,“……晚上就不留下来玩了吗?”
“嗯。”
“今晚其实还挺精彩的,Lily也会来……”他说了两句,蓦地顿住,低头喝一口酒,才又重新问道,“那个小孩,今晚估计还会来等你,我怎么给他说?”
凌子忆呀……
“给他找其他调教师吧,”我说,“他很适合,不一定非要是我。”
叶沂闻言点头,又抿一口酒,才重新抬起头来,笑道:“那我等你下一次过来。”
彩蛋内容:
凌霄坐在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淡淡,气质清华,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没有浓墨重彩的装饰,整个人清淡的很,像雪里盛开的一捧白莲,高贵脱俗,不染纤尘。
叶沂同许多人一起跪在台下,痴痴地仰望他。
他那样清冷淡泊,没有一点欲色,可当他垂眸望你的时候,却能激起你心底最隐秘肮脏的念头。
叶沂身体一阵阵打着颤,呼吸急促,血脉喷张,整个人像被点燃,却又死死地跪在下面,以最卑微臣服的姿态,供养他的主人。
他已朦胧地意识到自己大约是在做梦,却心甘情愿沉沦其中,不愿醒来。
他的主人,最是无情却动人,他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