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我用指尖拧动他的乳头,力道有些大,乳头很快红肿起来,挺立在起伏的胸肌上,另一边则有蜡液细细碎碎的落,沿着锁骨,到肩膀,到胸膛,到腹肌沟壑,到人鱼线,到阴部。
白栖阳的喉结不停上下滑动,皮肤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过了一会儿,他说:“主人,快要射了……需要忍住吗?”
“不用。”我说,持蜡的手却放到他龟头上方,下一刻,滚烫的蜡滴落在敏感的龟头上,白栖阳像被电打一样,剧烈地抽搐一下,喉中滚出一声嘶哑的呻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一点乳白的精水从马眼处溢出,却被很快阻住,蜡液凝固成膜,严丝合缝地覆盖住他浑圆的龟头,将中间的细缝牢牢堵住。精水无从射出,只能留存在尿道中,但睾丸却仍一缩一缩地挤压着阳精,让它们从输精管内迸出,向尿道内涌。
白栖阳的阴茎一涨一涨的,突突跳动,很快变成深红色。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呻吟声中几乎带上了无助,“主人……”
我抚摸他的脊背,俯下身在他耳旁安抚,“表现得很好,真棒。”他很喜欢我夸奖他,能从中获得极大的心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