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躲避。

如果贺品安知道这一切于他而言是如斯可怕的,他还会不会说出那一句“不忍心”?

把水杯放在饮水机上,阮祎转过身,二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公分。

四目相接时,空气里分明涌动着异样的情愫。

贺品安是四方的笼子,是绕过手腕的绳索,是夜晚,是雨,乌压压地掩埋他。

咽了口唾沫,阮祎的鼻翼微动,再也藏不住体内那只横冲直撞的野兽。

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冲动的念头。

贺品安俯视着他,他不敢妄动,不过几秒,心思就被那人看穿。

“先学会控制自己。”开口时自己也愣了愣,不是有意要教导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