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也软得如一滩水,阮祎忘了呼吸,男人往里顶,喉头应激地收缩数下,浓精像被榨出来似的,尽数射进了阮祎的嘴里。

隔壁的门被推开,那人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阮祎双膝跪着,好像扎在地上一般,身子在男人的两条大腿之间左倾右倒,只有膝盖总磕在那处。

贺品安射了好多,多到阮祎真的以为他尿在自己嘴里。

他惨兮兮地咳嗽起来,脸都哭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