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或贺品安能知道阮祎心中所想,他一定会替自己辩白,一定会忍不住慨叹,他们确乎是两个世界的人。

跟恶劣的情趣没有半点关系,他只是想让阮祎知道他并没有在用手机拍照录像。

他训过那么多条狗,太知道怎么让那些流浪着的、受过伤的、战战兢兢的小狗感到安心。他的狠厉与他的绅士很少起冲突。纯粹的暴力是原始是野蛮。他对人生终极的理解可不是返祖。

吃了很久,贺品安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阮祎的两边膝盖跪久了,针扎一样地,冷冰冰地痛着。

贺品安把他抱到腿上,面对面地又亲了一次,手也伸到他的衣摆里,摸他硬起来的奶头。

“嗯……嗯……”气息断断续续地。

贺品安掀起他套在里面的T恤,下摆扯到他嘴边,他昏昏沉沉地叼住了。

托起他的屁股,揽住他的腰身,贺品安开始舔他,从小小的乳晕舔到小小的乳尖。

热热的,叔叔的舌头,一离开就湿湿地发凉。

好痒,一直舔不会痒,一下一下地,好痒。

他摇头,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摇头。

贺品安猛地按住他的腰,吸了一口他娇小的奶子。

他扭着腰又在抖,却什么都射不出了,只能闷着嗓子呻吟。

别,不行,这个姿势太过分了。

贺品安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手指捻着他的乳尖取乐,问他:“小宝贝,做到这种程度,要付给你多少?”

一份嫖资,多点少点有什么分别?贺品安根本不在乎,他只是单纯的坏罢了。

阮祎心气儿高,闻言哭得更厉害。

不是这样的,不是。

他正要张口反驳,粉嫩的奶头又被含住了,一面吸一面咬,啧啧有声。

阮祎神志不清地想,他不是,真的不是,可如果他不是,此情此景又算什么呢?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时,合页发出很轻的响动。

阮祎悚然一惊,更往贺品安怀里钻。

贺品安揉着他略显单薄的胸脯,咬他香香软软的小嘴,恍若未觉。

喘息声和搅动的水声在这里回荡,飘开。

贺品安拉住阮祎的手腕,引他去摸自己的性器。

脚步声,由远而近。

阮祎吓得背后冒汗,可握住男人的手却情不自禁地动起来。

裤子完全滑到小腿了,手里的阴茎正搏动着,他赤着下身腻在这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身上。

太羞耻……也太不堪了。

欲念经不起琢磨,他的心在胸膛里跳得发慌,求救似的攀住贺品安的肩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再度勃起,他的头更低下去,抬起手,一张脸崩溃地埋进掌心。

脚步声似乎停在门前。隔着门板,听不明晰。

贺品安扳起他的脸,用指腹缓缓地蹭他眼尾的泪。

把他推下来,要他继续吃。

不行,叔叔,不行。

他似乎想用口型这样说。贺品安用动作阻止了他。

旁边的门被打开了。

贺品安骂他:“宝贝儿,真骚。”

黏液从尿道口汩汩而下。

马桶盖被掀起来的声音,有人在用厕所。

他都听到了。他害怕得要躲。

贺品安死死地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让他动,他凿进去,一下,又一下,龟头挤压咽喉。

接连不断的水声,尿尿的声音。

阮祎感到自己快要烧起来了,他不是海浪,是火,是烟。

“嘴巴好紧,想尿进去。”男人含着笑低声说。

按下去,冲水声,畅快淋漓的,哗啦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