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啊。

贺品安搞不明白小孩儿哪有那么多眼泪要流,又不是穿开裆裤的年纪,怎么哭哭啼啼没完没了。

听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贺品安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掀开那床被。

阮祎仰头看他,整个人都湿淋淋的,汗水把刘海打湿了,更不用说那些眼泪,简直比他之前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还夸张。

“你到底哭什么劲儿。”贺品安搡了一把阮祎的脑袋,有点来火又有点无可奈何。

阮祎还那么趴着,贺品安想起什么,把他掀起来。

床单跟被尿过似的,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糊满了精液。

贺品安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