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便知!”
安王脸上露出迟疑为难之色。
李俭劝杨硕宗道:“表弟,既然谢人都指认是你的亲兵带走了人,不如让谢嘉琅到船上走一趟,洗清你的嫌疑,免得些人到处败坏你的名声。”
杨硕宗一笑,打了个酒嗝,手指谢嘉琅:“你是么身份?本世子的船,也是你查就能查的?要是没找到人,本世子岂不是白白被冤枉了?”
谢嘉琅神色坚定,道:“若舍妹不在世子船上,我愿受世子责罚。”
杨硕宗的就是这一句,且不人跑了,就算人没跑,他也可以安排亲兵提前把人带走,他就是要找个借口狠狠教训一下谢嘉琅!
“他既是舅舅和表哥看重的士子,我也不为难他,找不到人,罚他一顿鞭子!不然本世子的脸往哪搁?”
李俭看向谢嘉琅。
谢嘉琅迎着杨硕宗阴沉的目光,毫不犹豫地点。
安王做主道:“就去船上走一回吧。”
王府的护卫带着谢嘉琅去渡口,杨硕宗的亲兵应付这些事很熟练,不用吩咐,看护卫过来,立刻叫去江州的几个亲兵回避,王府护卫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一点可疑之处。
按照约定,谢嘉琅要领罚。
李俭为他求情,“表弟,谢子也是救妹心切,才听信谣言,误会于你,他是个书生,罚几鞭就好了。”
杨硕宗冷哼一声:“几鞭子不痛不痒的,挠痒痒都不够,按规矩来,不能。”
他得洋洋地站在台阶上,俯视立在阶前的谢嘉琅,观看行刑。
亲兵抬起鞭子,一鞭接一鞭,抽在谢嘉琅背上。
鞭子在水中泡过,吸了水,很柔韧,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道淤痕,很快皮开肉绽。
谢嘉琅额上脸上浮起汗珠。
他始终站着,一声不吭。*
后院。
谢蝉双手蜷握,仿佛能听见鞭子落在谢嘉琅脊背上的声音。
一鞭落下去,又是一鞭。
他刚刚因为力竭昏迷,又要领鞭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