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余家几家人过来,想帮谢蝉说话,范家还表示想接谢蝉去范家,结果谢老三一通闹,骂他们不安好心,想和谢蝉里应外合转移六房的产业。
几家人都被骂走了。谢蝉不谢六爷的女儿,他们没有理由帮谢蝉撑腰。
范家人尤其尴尬,范家提过想结亲的意思,谢老三直接指着范家人鼻子骂:“怪不得你们范家要给她撑场面,你们量着娶了她,六房就都你们的了!别以为你们范氏家大业大,就能骑在我们谢氏的脖子上耀武扬威!我们谢氏的事情,轮不到你们姓范的来指手画脚!”
为了避嫌疑,范家人也只能告辞。
二夫人正在吩咐管事伙计事情,看儿子回来,嘱咐道:“这几天你哪里也别去,跟着你祖母,六房出了这样的事,九娘个野种!十二郎这么,他们六房的产业保不住的,大房他伯父管不来这些事,还得我们二房来接手,不然就得落到族里手里……”
谢嘉文听得不耐烦,转身就走,去问谢二爷:“父亲,族里准备怎么安置九娘?还有六婶?”
谢二爷皱着眉头道:“族里说,你六婶冒姓乱宗,按族规,要休妻。”
谢嘉文急道:“六婶还怀着身孕!”
谢二爷摆摆手:“你伯父也这么说,你六婶十二郎的母亲,又还怀着孩子,休了她,不要把人逼死吗?而且休了她,以后十二郎怎么做人?你伯父不同意,吵了一天,族里让步了,说不休妻以,但六房的产业不能给周氏。”
谢嘉文脊背上一层凉意,族里冠冕堂皇,以维护宗族血脉的名义,借着谢蝉的身世步步紧逼,先把谢蝉关起来,再闹着要休周氏,无非想趁乱一杯羹。
他咬牙道:“这我们家的私事,父亲,就不能我们己关起来解决吗?”
谢二爷摇头:“冒姓乱宗就不家里的私事了,何况九娘和范家人来往密切,有偷占谢家产业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