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奶汁被嗦出,男人一滴不剩地悉数吞纳,还嫌不够,张口含住更多嫩滑的乳肉,没了命地吸,锋利的牙齿色情地碾压硬成小石子的大红豆,磨出一股又一股香甜可口的乳汁。

初梨觉得灵魂要被吸出体外,身体绷到极致,犹如拉满的弓弦,又白又美的脊背挺出优美的弧度,嫩白的天鹅颈高高扬起,绯红的小脸上香汗淋漓,吐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尖,乌黑秀发凌乱地黏在脸上。

极致的美景,可惜无人欣赏。野男人专心致志吃着奶,一张俊脸完全陷入人妻丰乳之中。

初梨爽到不行,男人唇齿再度发起进攻,她紧致纤细的小腿倏地绷紧,红唇溢出一声更比另一声高亢的淫叫,失声尖叫颤抖着在他身上高潮,水汪汪的红润小逼剧烈收缩,吐出一大股甜腻的汁水。

郁景笔直玉白的大鸡巴被浇得水淋淋的,热情地跳动着顶弄她软嫩滑腻的蚌肉,粗长的鸡巴被人妻的丰盈软肉挤压磨蹭,淡粉的饱满大龟头因欲求不满憋成了深红色,一下又一下顶弄着人妻湿红的穴口,将那紧密的肉缝撬开了一枚小小的口子,露出肉粉色的内壁。

泄过一次之后,初梨混沌的大脑有了片刻的清醒,有些迷茫地看着二人紧密无间的结合处,对当下的状况感到疑惑。

嗯?她这是在哪里?这人是谁啊?

她从陵园出来以后,脑子乱得一塌糊涂,理智告诉她秦砚池装神弄鬼故意逗她玩,毕竟他本就是那种性格恶劣的人。

情感却告诉她,那真的是秦聿之,语气神态可以模仿,内核却不可复制。

脑子乱作一团,她索性全数抛开,在路边拦了车随口报了个地点,在车上对着瓶口一口口灌着酒。

这太不可思议了,她需要酒精麻痹自己。

下了车后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过一家琴行,橱窗里放着一架精致的钢琴,在射灯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目的光芒,乌黑的琴身配着洁白的琴键,华丽而优雅。

她触景伤情,想起曾经前夫与她并坐与钢琴前,无比默契地四手联弹。

初梨神情一怔,一手拎着包,另一手握着酒瓶,踉踉跄跄地推门而入。

郁景坐在窗口发着呆,手边放了一本书,一杯咖啡,他目光落在书页上,却没有聚焦。

微弱的气流卷起书页一角,郁景抬头,便看见一个跌跌撞撞的酒鬼,直愣愣地冲橱窗的钢琴而去。

他秀气的眉头皱得死紧,“客人,请不要随意触碰。”

听见他声音,初梨脑袋转了四十五度,迷离的眼神晃了好几下才看清他的模样,便骤然一亮,微醺的小脸染着红晕,漂亮的眸子湿漉漉的,又可怜又可爱,两枚弯弯的眉毛往下一耷拉,嘴巴就嘟了起来,“老公……呜呜……老公……”

郁景:?

小寡妇酒后失态,抱着个野男人就开始撒娇,整个身子都压在了野男人身上,又软又香的,就根本让人无法拒绝啊。

除非他阳痿。

男人肤色是无机质的冷白,又面色阴沉的,在室内阴暗光线下有种莫名的悚然,小人妻在野男人怀里扬起小脸撒着娇呢,小脸委屈的,一抬眸就看见他冷冰冰的眼神和惨白的脸,吓得惊呼一声,往他怀里钻得更厉害了。

“呜呜,老公,我好害怕……你好凶……”小人妻一边小声说着,一边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看似是随机撒酒疯,实则是目标明确吃豆腐。

边摸还边傻呵呵地笑着,“嘿嘿,皮肤好滑好好摸………呜……老公你变瘦了……你的大咪咪都没有了……”

郁景精致的眉头拧得死紧,绅士风度消失不见,咬牙切齿,俊美脸庞都扭曲了,“我不是你老公,从我身上滚下去!”

郁景眉头深得能夹死蚊子,嫌弃地推开这个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