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之看破不说破,笑得恣意,眼神揶揄,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写着我是浪荡坏男人,而你就吃我这一套。

初梨骂骂咧咧凑上去帮他扣上纽扣,“啪啪”几巴掌拍在蜜色胸肌上,光明正大揩油,“不守男德,几把骨折。”

秦聿之张开手,任她打骂,眼角眉梢都带着浓浓的笑意,眼珠滑动到眼角,轻描淡写地瞥了眼拳头紧握的江枕玉。

江枕玉再也忍受不了两人的打情骂俏,强行插入两者间,圈住初梨的手,温声道:“老婆,我们出发吧。”

声音几乎是贴着她耳畔说的,初梨挠了挠耳朵,被他弄得有点儿痒痒的。

秦聿之穿得像个开屏的孔雀。

江枕玉在这里压着嗓子搞起低音炮。

一个两个都跟春天来了似的。

但不可否认,她有被取悦到。

初梨脑子里想着“这才是我们大女人该过的日子啊”,表面上故作淡定,扯平嘴角,矜持地点点头,下一刻唇角又不受控地翘起。

她轻咳一下,掩饰心里的暗爽,目光来回扫着两人,强调道:“我再说一遍,在外面不许叫我老婆,万一别人听见了,我就要被挂抖音被千万网友骂渣女了,我可不想出名。都听懂了吗?”

江枕玉:“好,万一真发生了这种事,我会第一时间撤热搜买水军控制风向,不用担心。”

黑发黑眸皮肤白皙的青年弯着眼眸,突然低笑出声,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秦聿之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笑得坦率而招摇,带着某种胜利者的张扬,近乎炫耀的语气,“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过了明面,见了家长,领了结婚证,我叫老婆也是合法合理的。”

秦聿之揽住她的腰肢,嗓音微沉,“该注意身份的,另有其人。”

无名指上硕大的钻戒熠熠发光,刺痛着江枕玉的眼睛。

初梨看着秦聿之这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觉得有趣,她用手肘拱了拱秦聿之的小腹,后者挑着眉埋下头,耳朵凑到她唇边。

初梨以手捂唇,附在秦聿之耳畔用气音调侃道:“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现在算‘你’的‘嫂子’欸,我们俩的关系更见不得人啊。”

秦聿之被她怼得心头一鲠,短暂的怔愣过后,他失笑着摇摇头,也学着她的样子用气音回复她,“没关系,见不得人更刺激。嫂子开门,我是我哥。”

初梨被秦聿之厚颜无耻的嘴脸逗得笑出声,她嗔了秦聿之一眼,而后转头朝江枕玉一笑,另一手主动挽住他臂弯,谁也不冷落,她就是当代端水大师。

初梨笑得很甜,“走吧。”

江枕玉冷淡的表情有所缓和,乖乖当她的扶手,尽职尽责地为她拎包提裙摆。只是频频扫向她裸露的后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等三人下到地下车库以后,江枕玉终是没忍住,从车上取出一条披肩为她披上,美名其曰“防晒”。

披肩是真丝材质,淡香槟的底色,分布着小团的镶金刺绣花纹,风格与色彩都和她的裙子相得益彰,初梨没有拒绝,随意搭在肩上,有几分慵懒的味道。

到乘车这一块儿又陷入僵局,秦聿之勾着初梨就往自己车上带,江枕玉也握住她胳膊不放开,但都控着力道不对她造成伤害。

两男视线交汇,初梨感觉自己仿佛听见了噼里啪啦的火花声。

初梨:说好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呢?这些男的有一个算一个,都犯了七出,在古代这种善妒的悍夫都是要被休的。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不会畏惧这点微风细雨。

初梨歪头一笑,手心向上,对江枕玉伸手道:“车钥匙给我,我开你的车,你们俩一起走。”

江枕玉想说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