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梨脑海里回忆着和江枕玉玩过的play,性瘾女主人vs男性奴、单纯小主人vs发情的公狗、丧偶的小寡妇vs觊觎继母的儿子………
好像她和江枕玉玩得也没多干净。
秦聿之手指探进她衣摆的动作打断了她的走神,青年粗粝的指腹带着温热的体温,轻轻揉弄着她微凉的小腹,动作温柔又克制,像是全自动暖手宝一般。
初梨主动去贴那只手,小腹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老婆,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我们把他赶走好不好?”
像是某种只在阴暗潮湿处活动的冷血动物,看她的目光满满都是觊觎和偏执,披着伪善人皮的外衣,本质是和他如出一辙的疯子。令人作呕的畜生,也配觊觎他的老婆,这种恬不知耻毫无自知之明的畜生就该打断筋骨,丢在路边遭人唾弃。
初梨再次装听不懂,回复他前半句,佯装嗔怪道:“你不喜欢他就对了,你只能喜欢我。你要是敢喜欢他,我给你咔嚓咔嚓,让你断子绝孙、后继无人!”
“我本来就断子绝孙啊。我早就绝育了。”
秦聿之毫不在意她的威胁,反而十分受用,“老婆有我一个就够了,再生个小崽子跟我争宠?我才不要。老婆的小逼是我的,老婆的奶子也是我的,老婆红红的小嘴,老婆漂亮的眼睛……老婆的一切都是我的。”
“你说反了。”初梨揪住他额前碎发,“啪啪”两声,巴掌抽在他唇上,只是动作实在太轻,不像惩罚,反而带着某种奖励的意味,“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还有,公狗才叫绝育,你是人,那叫结扎。”
秦聿之丝毫没有生气,笑得肆意。
初梨动作很轻,但唇上皮肉细嫩,不可避免地被拍出细微的麻意,在皮肤上流窜。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不论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要她给予,他都甘之如饴。
玫瑰色的薄唇张开,吐出一截舌头,如同小狗一般缓慢而细致地舔舐那细白的手指,眼神晦涩,藏着他从不曾显露的痴狂,“汪汪汪!”
“我本来就是老婆的狗啊。”
初梨觉得秦聿之有点不太不对劲,他变化太大了。以前的秦聿之虽然私底下也很色,总对她说一些很下流的话,但穿上衣服他就是斯文矜贵的成功人士,别提有多正经。
初梨一直觉得他有点装,是那种藏着真实的他,在她面前伪装出符合她心意的完美老公的那种装。
她知道秦聿之是戴着面具与她相处,她也见过秦聿之对别人冷淡蔑视的模样,只不过在这段感情里,她是受益者,所以她也装不知道。
但现在,秦聿之似乎有种摘下面具让她直面真实的自己的感觉,
譬如“我不喜欢他”这种话,以前的秦聿之是绝不会说出口的,他只会在面对她时笑着夸那个男人长得帅风趣幽默博学多识看起来也很优秀,放低她的戒备心,然后巧妙地转移话题。然后私底下给他重创,让那个人甚至想不通自己究竟得罪了谁。
秦砚池有点像疯狗,秦聿之比他更可怕,秦聿之是伪装成绵羊的毒蛇。
现在疯狗和毒蛇合为一体了,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但能肯定的是,不论是秦砚池,还是秦聿之,都不会伤害她。
初梨捧住他的脸,凑近,挺翘的鼻尖轻轻蹭着秦聿之挺拔的鼻骨,呼吸交融,暧昧中带着缠绵,她声音放得很软,带着显而易见的安抚,“不要怕,老公,我喜欢你,我永远最喜欢你。”
“我和别人都只是玩一玩,我对你才是真心的。”
“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好吗?”
青年的低笑声响起,胸膛发出轻微的震动,漆黑的瞳孔涌动着难明的情绪,“老婆,你真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