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恶心,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怀抱。

可他越抱越紧,抱到身体没有一丝缝隙。她惊慌起来,大声喊,“放开我。”

激烈地叫嚷挣扎,搞得她更呼吸不畅,头脑昏沉。

她要趁着清醒跑出去。

邹呈光看出她已经有些恍惚,狎昵地笑了笑,“怎么了?想睡了?我抱你去床上。”说完真的将她抱了起来,她剧烈挣扎,可挣脱不了一个一米八的男人钢铁般的钳制。

他抱着她走进卧室,甩到床上。

她警铃大作,明白不能再拖了,跟这种人没法虚与委蛇,你越示弱,他越得寸进尺。

庄可祺撑起身叫骂:“邹呈光,你要敢动我,我出去就报警,我还有证据,证明是你害姐姐自杀,”

邹呈光半点不惧,用膝盖压住她的腿,狠狠抓住她的手腕,“什么证据?不会是那封遗书吧?真傻,那做不了证据,不说可颂已经死了,就是我手上的病例,也可以证明她活着时就神志不清。”

庄可祺忽然不挣扎了,他扳过脸看,她安静哭着,满脸泪水。

“小傻子,自杀怎么能叫别人害的,是她自己想死,谁也拦不了,你拦得了吗?那天下午,你什么也没做,就光顾着睡觉,你说是不是你的缺心眼害死了姐姐。”

她闭上眼,抿着唇哭到身体颤抖。

邹呈光欣赏她哭泣,俯下身要好好品尝她的泪水,刚凑近,她转过脸用力咬住他的耳朵。

他暴喝一声,挣扎起身。庄可祺丝毫不松口,死咬住不放,满嘴血腥。

他抓住她的头发,疼得她松开嘴,血液从嘴角流出。

邹呈光摸了摸耳朵,一手的血,扬手就是一耳光。

她被打得掀翻在床上,刚要起身,又被他压住。

邹呈光目眦欲裂,脸皮涨得通红,嘴里骂着小贱货,一手按住她手腕,一手要扳开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