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心情。”
“跟那男的就有心情了?”
“没有,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做过。”
邹呈光沉沉地看着她,想辨别真假。片刻后,他笑起来,“明天就在这里做个婚检,”
她深吸一口气,压抑住狂躁的情绪。如果有刀,她真想跟他拼了。
当然只能想一想,她不能大刀阔斧地劈死他,但可以小刀脍肉,一点点凌迟他。
邹呈光走了,她趴在沙发上,眼泪已经干掉,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真皮布料,抠到皮料泛白,指甲断裂。
这时病床发出响动,她抬眼一看,是姜瑜在轻轻拍床。
她走到床前,母亲眼角全是泪。
姜瑜取掉氧气罩,抖着发白的嘴唇说:“我...我都听到了...对不起......你走...走吧,别管我。”
庄可祺抽张纸给她拭泪,轻声说:“妈,我不想走了。”
与其逃避,不如迎战。
姜瑜在医院躺了五天才渐渐好转,她追悔莫及,因为那晚心情太糟,焦虑症犯了,睡不着觉,整个人恍恍惚惚,才会误吞过多安眠药。
庄可祺已经不想追究了,她只觉得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她没回别墅,一直陪护着姜瑜,况且去哪里都一样,都有人严防死守,并禁止她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