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织,“没事,改天我给他打电话,让他给你赔不是。哥哥其实很疼你,你受伤那天,他抱着你手都在抖。”
褚昕倚靠着她,哽咽着说:“姐,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
“好了,哭成小花猫,一会儿我陪你去看。”
褚昕仰起脸说:“姐,你跟哥结婚多好。”
詹佩玲失笑,“干嘛说这个?”
“我听到哥跟妈说,他想要结婚。”
詹佩玲手指一抖,毛衣针戳到指尖,划出一个小伤口,冒出一滴血珠。
她捏住伤口,怔怔地问:“跟谁?”
“叫庄什么......”
“庄小蝶?”
“不是,庄什么祺,好像叫...庄...可祺。”
她在心里跟着念,庄可祺,庄小蝶,怕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