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所绘样式,他只留下步摇的图样,又命人加紧打制,一年不到,竟堆积了五六个小箱箧。

“婕妤道:……”

“县主道:……”

他紧绷的神经在幻想的领域中逐渐疲软,周身犹如浸泡于汤池之中,叫温烫的硫磺气味包裹的密不透风;纵是懒散地活动指尖,在半空中划过时只觉被那丝隐秘的禁忌感激得酸痒。

“婕妤道:若你是男子就好了……”

内监一口气说了一大串,汗流浃背得很,下一息便见帝王轻轻扬了扬下颌,自有低眉顺眼的宫婢上前递上温茶。

御前不敢失仪,内监即便口干舌燥还是斯文地小啜一口,便识趣地放下茶盏:“县主道:若你喜欢我,无论我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都会喜欢我。”

本是慵懒合眼的君主骤然睁开双眼,内监心头一跳,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番话虽逻辑诡异,如何看都为玩笑话,无迹象表明那梁县主觊觎宫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