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毫无逻辑可言,饶是平时的陈越也能解释解释,可他现在太怕了,颤着长睫抿紧唇角不说话。

放在楚行秋眼中无异于默认。

“你还嫌自己不够舔吗?”楚行秋眉眼都是讥诮,“是不是如果我那天不来,你就要和他跑了。”

一声声的质问如同冷雨打下。

陈越打了个哆嗦,脑子一片过白,他瑟瑟抖了下,长久没有动过的双腿发软,他却顾不上了,僵着腿往外跑。

两条腿根本不听使唤,走几步路就软绵绵摔在毛毯上。

紧关的门中藏着细微的缝隙,陈越微微瞠大眼,死死盯着那块地。

光。

是光。

陈越慌忙伸出手,依赖手关节在毛毯上慢慢地磨过去。

他不自觉笑了笑,是被关起来的日子中,露出的第一个笑。

明明没有照射在身上,陈越却感受到温暖,就像有人紧紧抱住他,语气温和贴在耳边叫他名字一样。

逃出去逃出去逃出去。

陈越还没来得及欢喜,一股力度拉住白皙脖颈上的项圈,硬生生将他拉回去。

“跑?跑去找那个傻逼吗?”

楚行秋半蹲下身,无情揪起他的脖子,“陈越,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放、放过我……求求你……”陈越哭不出眼泪,只会呜呜呜叫,“救救我”

救救我,郁风。

楚行秋指尖一僵,面上肌肉微微抽搐,随后就是遏制不住的愤怒。

这句话他听过很多遍,在楚行秋伪装路人强奸陈越的时候,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喊郁风的名字。

五脏六腑都像是要被嫉妒冲麻,深深扎根在名为爱的心口中。

“我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楚行秋冷不丁扯唇笑出声,“会杀了他的。”

“啊啊啊!”

阴蒂链被拉开,一路往里扯,本就凸出的阴蒂更加肿大,是彻底合不进去了,男人随意的玩弄都会让身体喷出大股大股骚水。

红色的肉蒂染成糜红色,神经敏感的阴蒂哆哆嗦嗦大发洪水,浸湿穿过的阴蒂环,挂着水磨到地上。

陈越死死跩住毛毯,和后面拉扯力相反的方向前进,他要摸到光,哪怕一点点就好。

“啊啊唔……”

两边阴唇因为拽力翻开,被肏出藏不住的艳肉泛成红,爽到身体痉挛,骚逼抖了抖,哗啦啦颤着流出昨天留在肚子里的精液。

细白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抹光。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猛地一撞!

“嗯啊……”

陈越完全失声,头高高扬起,手重重垂下,被男人卷着链子往后拉。

鸡巴插进后穴,密密麻麻穴肉包裹住鸡巴,热烫的肉棒挺入深处,一寸一寸磨着骚肉,两颗囊袋啪在臀部上,恨不得也进去肏肏。

鸡巴碾着褶皱磨过,淌水的后穴随意让肉棒进进出出,每次都是整根撞进去,外圈染了一层白沫,湿答答淫乱。

“该肏死你的!”楚行秋眸色冰冷,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笑,“把你肏得只会大着肚子含着精液躲在房间里,小声叫着老公,然后说今天会好好吃精液。”

“做完手术后你就不得不依赖我的信息素,这由不得你控制,生完孩子后你还要喂奶,我会凶你,让你把奶水给我喝。”

他又痴痴笑出声,语气缓和了些,“但是没关系的,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

陈越什么也听不见,他只想摆脱鸡巴的桎梏,努力爬到有光的地方。

“啊啊啊要坏了啊……”

小腹供出明显的鸡巴形状,内壁一圈一圈绞缩青筋,陈越每往前爬一步,菊穴的阴茎就重重捅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