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浑身发抖,嫩穴无情遭受反复捅开的快感,内壁疯狂蜷缩,饥渴恳求鸡巴进来些。

白茶香和木质香纠缠。

十根手指也在无意间紧紧相握,就像一对幸福的爱人。

陈越扭着腰,早已不受控制渴求阴茎的深入,肉厚的鸡巴肏开生殖腔,进入极度极致的小口。

“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

陈越张了张口,想说alpha无法生出孩子,让他不要痴心妄想。

紧接着,却听见楚行秋低沉的嗓音在漆黑地下室中响起,“乖,我们做个手术,不疼的。”

“楚行秋,不要这么对我……”陈越霎时明白了什么,怕得直打颤,带着哭腔吸鼻子,“求求你求求……”

楚行秋目光森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要说出让老公不高兴的话。”

陈越却顾不上了,磕磕绊绊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我不行的,我真的不行的……”

气氛沉默一瞬。

楚行秋掐住他两颊,眼眸幽深,最终道,“我不是在给你选择。”

陈越呜呜抽泣,胸口大幅度起伏。

臀肉被大手揉捏,红肿的花穴不停收缩,小穴和鸡巴没有留一点缝,紧紧贴合在一起,把肚子里的精堵得严严实实。

两个奶子也没被放过,揉成不同形状,乳晕泛成糜红色,单单是玩乳孔,就让陈越陷入下一波发情热。

馒头大的逼口又红又肿,汁水四处溅出,阴唇自然剥开,兜不住的阴蒂淌出,层层叠叠媚肉包裹住软趴趴鸡巴。

陈越被迫昂起头,直愣愣盯着天花板上的投影。

“你看看你多脏。”

“就算是男妓都没你那么骚。”

天花板中的投影里,陈越逼肉中都含不住精水,哗啦啦溢出的精液沾在穴口,淫靡色情。扣裙。珥.三棱·馏"久(珥三]久'馏

“只有我不嫌你脏。”楚行秋语气变轻了许多,怜爱亲了亲他的嘴角,嫌不够,又亲了亲,像病态依附的菟丝花,“你只有我了,我也会只有你的。”

错杂的记忆交织在脑中,陈越空洞的双眼几不可微动了动。

“我们……不该这样的。”

声音很轻,像沉入海底般的轻。

楚行秋既没听清,也不在意,“什么?”

陈越却不肯再说了,抽抽搭搭在哭,楚行秋只好抱起他,帮肿起的逼肉涂药,那块敏感骚软,肿起往外凸的阴蒂碰一碰就开始流水。

他喜欢极了,小心含入嘴中舔舐,声音轻微,不知道在和自己说还是在和谁说。

“你很快就会成为只属于我的omega。”

暗夜中,陈越闭上眼。

嘀嗒。

又是一滴无形的泪掉落在床上。

【作家想说的话:】

楚行秋:只要得到老婆的人心就会是我的了嘿嘿嘿(?°3°?)

陈越:我不要喜欢你了

14狗爬式拉阴蒂链/把老婆肏失禁/去做做手术/老婆不见了!!

陈越再次从黑暗中醒来。

背脊渗出涔涔冷汗,他胸口急促起伏,气息紊乱惴惴不安。

陈越呼出口气,往后一靠,蓦地撞进炽热胸膛中,他身子瞬间僵住,四肢百骸就像是被禁锢住一样。

呼吸打在后颈腺体上,阵阵酥麻颤栗感袭来。

“醒了?”

楚行秋先开口,手从隆起的腹部逐渐移到胸前小豆豆上,“吃点东西,等会出去。”

“出……去?”陈越眉头微微皱起,对这个自认为不可能出现的词汇惘然,“出哪里?”

楚行秋支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