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缝被鸡巴用力碾磨,甬道炽热湿黏,永远有鸡巴横冲直撞,肥厚的阴唇不再需要外力,湿答答敞开,再也合不上了,手指随意进去一搅,都能发出咕噜咕噜水声。
“这逼真骚!”
又有另一个人,“都被人肏烂了,不知道吃了多少东西!”
陈越被肏得模糊,眼神涣散,嘴里还执着求饶,“放……放了我唔啊……”
不知道吃下多少个人的精液,肚子满兜兜晃着精,生殖腔彻底肏开,感受到龟头的进入,在里面横冲直撞射出浓精。
肥嘟嘟阴唇肿得像小馒头,俩边大开,逼口肏成一个小圈,一呼一呼阖动,里面湿答答黏着淫水,精液多的吃不下,失去了鸡巴的堵塞,腥膻精液顺着白色淫靡骚液往外流。
酥麻感从多处神经混合地方传遍全身,小逼一抖一抖,哆哆嗦嗦喷出淫液。
可怖肉棒抽出,幸好陈越的视线被剥夺,无法看到如小儿臂粗壮的性器还吐着精,充血硕大丑陋龟头正虎视眈眈盯着开合的女逼。
“啊嗯嗯啊……”
十根趾头无力绷紧,阴核拽得艳红,如同红扑扑成熟的果子。
仓库昏暗,时间一点点消散,那些人像是玩够了,提提裤子走人,只留下可怜无助玩烂的alpha。
陈越晕了又醒,醒了又晕,身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恶臭的精液。
手上的禁锢还在,所有的挣扎都是无力的。
他无声抽泣,声音沙哑,咬着发白的唇一颤一颤。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打开。
“陈越?”
陈越认出声音,本能去抓住那根唯一的稻草,气息紧促,“救救我!救救我!”
他发出悲鸣绝望的叫喊,“楚行秋”
锃亮球鞋停住,在破废仓库中格外不同,视线再往上,就能看到被叫名字的男人面色阴沉,冰冷眸间隐隐浮现怒意。
他享受陈越的恐惧,甚至放入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直到那人哭得更大声,才装模作样开口。
“你很脏。”
“你还不听话。”
陈越呆滞住,秀气脸上俩行泪无意识滑下,“我会听话的。”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楚行秋微微勾起唇,“会好好穿贞操锁吗?”
“我会的。”陈越颤栗缩了缩,“我、我会听话的……”
他知道自己现在多脏多恶心。
裸露在外的穴口汩汩留着淫液,失去堵塞逼肉含不住肚子里的精液,大股大股倒泄出,红肿肉逼一鼓一鼓,俩片阴唇更是肿大如鼓起扇子。
楚行秋回过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目光凛凛定在他身上,好半天才说话。
目光撞上,他们都在对方眼中看看自己。
只不过一个是侵虐暴戾,一个是恳求悲凉。
陈越愣住,听到飒飒风声,还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最后才是楚行秋的声音。
像扬起的绒毛,薄而微,轻飘飘飞舞。
他问,“那你还喜欢郁风吗?”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宝贝们的评论和礼物(亲亲
会写有关楚母父间的故事的~
07批磨鞋面/淫液洗鞋/藏在桌下口交/堵满俩个穴肏/扯阴蒂链
自从那件事过后,陈越几乎无时无刻不处于害怕之中,哪怕是大早上,他都觉得背后有人跟着自己。
楚行秋牵他的手,指腹温柔摩擦在他手心上,像是随口一问,“你可以搬过来住。”
陈越愣住,犹豫了。
他垂下眸,不知道在看哪,“我、我不能再麻烦你了……”
楚行秋是好心才收留他保护他,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