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像是听不懂他们的嘲笑,他垂下手,神色迷茫歪了歪头。
“所以你没事,对吗?”
郁风没想到他还惦记这件事,微微一愣,莫名的情绪在心口发芽膨胀,或许等他后知后觉时才知道这是什么。
可他现在还不知道,甚至没有任何一丝的察觉。
郁风冷哼一声,“别装了,一点都不可爱。”
陈越大脑糊成浆,他跑到卫生间,眼眸氤氲起了一层薄雾。
忽然,背后一只手把他往卫生间里面拽。
“唔”
陈越太熟悉了。
是在器材室强奸他的男人。
“唔唔……”陈越用力挣扎,俩条腿不断往外蹬,泛红的眼眸再次逼出眼泪,“放唔唔……”
眼前事物逐渐朦胧,眼珠子上下乱翻,脚趾提紧绷青筋爆开,最后晕了过去。
等再次有意识时,是下面一阵一阵的刺激。
“嗯啊……啊啊好深……”
男人拉扯他的阴蒂,语气不明,“骚货,还记得我吗?”
陈越眼上蒙了条黑布,视线一片黑暗,身体抖如筛糠。
俩只手相绑牢牢捆住,腿部开叉,从天花板降下俩条链子紧紧锁在脚踝上,无法挣脱。
他嘴唇发白,指骨因太用力的挣扎也变得过分白,头皮一阵发麻,男人带手套的手抚过胸膛,引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楚行秋压低声线,听不出原先的声音,“原来还记得我啊。”
手指停在凸起的乳尖,俩只手指捏住细细摩擦,
“嗯啊……”
楚行秋大力掐住乳头,在手上扭转,“你帮我一个忙,我就放过你,好吗?”
“好……唔啊疼……别转……”
陈越神色痛苦,泌出细密的冷汗,哭着叫喊,“嗯啊……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楚行秋敛眸,长睫下遮挡了数不清的嫉妒。
赤红色马克笔在肌肤上涂写,陈越缩了缩,小心问,“写了什么?”
“十元肏一次骚逼。”
俩腮酡红凝固一瞬,陈越颤颤巍巍问,“什、什么意思?”
楚行秋恶意满满勾起笑,“你说呢?”
说完,又模拟另一道干哑嗓音,“哎呀,这就是你说的新来的alpha啊。”
“龙哥,你可要快一点。”楚行秋额头青筋直跳,像是在忍耐着什么,“毕竟,后面还有很多人在排队,肏alpha的机会也不是常有的。”
陈越越听越慌,霎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别……求求你……唔啊啊”
粗厚鸡巴肏入,里面又湿又滑,根本不需要做多余润滑,狭窄的阴道猛地吃入充血肉棒,艳红软肉蜷缩蠕动,任由鸡巴一寸一寸开拓逼穴里的嫩肉。
“还真是一个骚货!”楚行秋恶狠狠撞入,像是要把囊带一同塞进去一样,“长了个骚逼还那么多水,肏死你!”
“嗯不要啊啊……”扣裙@珥+三·棱馏~久&珥三>久.馏]
沉甸甸的囊袋凶猛撞击湿答答花穴口,让他又泄出好几股黏腻淫荡的汁液。
逼肉遭到剧烈肏干,肉柱几乎进到顶端,反复磋磨嫩肉,宫口酸得不成样,粗大龟头狠狠撞入媚肉,腹部鼓起又平下,来回反复,内壁湿软包裹可怖的肉棒,湿淋淋的小逼肏成了鸡巴套子。
一股浓精射在宫口上,紧闭的宫颈微微张大。
“啊啊不要……求求你们……”
陈越又怕又惧,眼眶装不下,泪水哗啦啦溢出。
他听到那个叫“龙哥”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