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疾不相信自己也那么爱他。
他觉得任不疾除非给他买一百个巧克力冰淇淋和一百个小甜糕才能消气。
任不疾顺着晏宁的脊梁吮下去,任不疾的睫毛也顺着他的背部下去,稀疏的吻映在上面,他微微喘息,一阵酥麻撞入身体,被迫昂起头露出高傲的颈。
“啊啊……啊哈……”
律液深入口腔,和欲望交缠在一起,晏宁软得一塌糊涂,胀大的器具摩擦他的肠道,炽热地碾磨,在里面搅着拌出白浓汤。快感来得痛快,腿根的软肉随着动作颤动,他大张着双腿,十根脚趾紧缩着床单,每一根都暗示着主人陷入情欲。
精液混着润滑液鞭笞,腰际成了滩春水,任不疾闷哼了一声,射入滚烫的白液,一阵密麻的感觉过去,跨下的刀刃在晏宁的小腹上刮蹭,把剩余的液体留在上面。
一个小心翼翼的吻落在他肩上,那里有一条车祸后遗留的疤。
好像更渴了。
晏宁趴在床上软着嗓子道,“任不疾,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