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差点没拿稳。
“继续念,别停。”元令殊掐着纤腰开始抽送,青筋盘踞的阳物次次楔开宫口,带出咕啾水声。
谢裁云竭力忍住呻吟,断断续续地继续念道:“臣、请旨……呃、修浚河道……哈啊……以防……”
她能感觉到那粗长的阳根撑开她的媚腔,青筋盘绕的柱身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直抵花心。
方才刚刚被药汁玉势折磨过的甬道敏感得要命,就这么被从下往上插了几下,她就感觉有股尿意止不住地升起,小腹渐渐绷紧,熟悉的酸胀感一下又一下漫开。
可面前是满桌奏折,她绝不能……绝不能在这些重要的纸张前……失禁……
“嗯……皇上、嗯啊……批……准……哈啊……”她每念一个字,都被太后精准的顶弄打断,声音支离破碎,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喘息呻吟。
元令殊眯眼欣赏着谢裁云绷紧的脊背,虽看不见她的神情,可那带着哭腔的呜咽、颤抖的腰肢,无一不在诉说着她正被快意折磨得几欲崩溃。
叫得真好听,怎么听都听不够。
犹记那夜画舫,独独被这似莺啼婉转的嗓子吸引住了。
云娘、云娘……
倒真应了这个名儿。
这般动人的嗓音,合该如云雀般,囚在金丝笼中,日日只为她一人歌唱才是。
元令殊忍不住加快捣弄的节奏,坐着的姿势不方便发力,只能握紧了她的腰肢死命往上顶,像是要生生将胞宫钻开似的,直直捣进最深处。
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蜜液,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谢裁云被这样肏干,当即念不下去了,一张嘴就是勾人的媚叫:“啊!啊!太深了……太、太后……嗯……插到胞宫了……不行了……哈……”
长期被肏干的宫腔好似认了主般讨好地裹紧肉棒,每当它要离开时总会紧紧吸附着对方,湿热的包裹感让元令殊头皮发麻,那紧致的吸吮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吸散。
元令殊低低喘道:“云娘,别误了正事,继续念。”